可是当他欲往红锁发展的那一刻,白堕按住了他的动作,眼梢晕染着一抹玫红道:“你这里,好像大了点。”
“是大是小,我们不如来试一下。”第五寂握住她的手,将之放在他的衣袍之下,暧昧地朝她吹了一口兰息,说:“你我二人倒是许久未曾亲近了,不如趁着今日阳光正好,暖风许许,你我探讨一下晋江的红锁如何。”
“我听说最近晋江审核的力度加重了,不但脖子以下不能描写,就连靠得稍微近了些都会被举报,你说,这他么是人干的事吗。”
“我知道不是人事,那个,我们晚上再来,还有我得要出去了,不然她等得急了可怎么办。”说完,捂着烧红脸颊的白堕便像是一只长了长尾的兔子跑得飞快。
留在原地的第五寂喉结微动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唇边不时溢出一声笑意,就连脸上的伪装也逐渐散去,并露出他的本来面目。
“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一直住在虚无空间里的水麒麟也化成一道蓝雾钻了出来,显然对他的这个做法不赞同。
“年轻不好吗。”起身给自己斟了一杯灵茶的咸陶不答反问。
“可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千年前的她了,她可是你儿子的道侣,你就不担心要是被阿复知道后会怎么样吗。”
“知道了又如何,本不属于他的东西,纵然强求也留不住。”而他敢做出这件事的时候,自然是早已留了好几手。
古人语,狡兔尚且三窟,何况还是人。
而原本的第五寂却在离开药王谷的前一天里被困在了一处秘境之中,这秘境中皆是伸手不见五指的白雾缭绕,就连他的修为也被强行压制到筑基。
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更不知道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只知道现在的他要尽快寻到出口,不然阿堕定然会很担心的。
走到后面,他发现迷雾的尽头正是药王谷,甚至他看见了父亲往时素爱对着发呆的那棵菩提树才不过一拳头粗,更像是新栽的一样。
正当他继续往迷雾深处走去时,却突然看见远处走来了一男一女。
女子一袭红裙烈烈灼人眼,像极了令人不敢直视的太阳,男子月白竹纹长衫,温润如澹澹月下柳。
“我都说了要种就种桃花,你种什么菩提,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也实在是恁得没有品位了。”女人的嗓音清媚如梅花初绽,又似粉蝶舞花间。
“菩提虽不如桃花样美,更不会结果,可胜在能静心。”
“咦,那你种就种,拉我过来做什么,再说我又不喜欢菩提这玩意。”话里,皆是嫌弃。
“可我想要你参与它的每一天成长,见证它的点滴。”
随着他们朝他靠近间,第五寂也认出了他们是谁,他们俨然是父亲与白堕!
甚至迷雾里的父亲比现在要年轻不少,眉眼间还带着少许青涩,反观旁边的白堕亦是少了几分娇憨白甜。
这里,难不成是千年之前的药王谷!菩提树旁的俩人还在继续说着话,完全没有注意到已经走过来的第五寂,甚至他发现,他们不但看不见他,他更能直接从他们身上穿过去!
而他也像是被困在了这一处山谷之中,并见到了不少千年前早已陨落的前辈以及那打情骂俏的父亲与白堕。
刚下过雨的泥土是蓬松而湿润的,青草也争先恐后的从土里冒出了头。
本围着菩提树的第五寂也看见了那正在争吵的二人,随即心头微动的足尖一点飘了过去。
“我今天给你做了你爱吃的桂花糕和绿豆糕,你就少生点气了。”拉着她手的咸陶正不断说着服软的好话,手上还提着一个食盒。
“谁生气了,反倒是你怎么回事,我不就是和人家说了几句话吗,你至于,你至于………”许是那话过于难以启齿,竟连她有些难以吐出。
“还有你给我松开手。”
“你们何止是在说两句话,若是我再不过来阻止,指不定你们的脸都要贴在一起了,你到时候让我怎么想。”咸陶想到他前面看见的那一幕时便是怒火中烧!甚至是怒不可遏!
“谁管你怎么想,何况我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你至于管我管得那么宽吗。”一次两次还好,可现在发展到她只要稍微和一个男性生物接触得近一点都会惹来他的猜忌后,久了,连白堕也累了。
“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实在是有些累了,何况你………”
可她的话都还没说完,便被瞳孔猩红,双手桎梏她的肩膀,咬牙切齿的男人给打断:“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和我分开是不是!可我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