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确实见过他，不过他后来跑了。”
“哦。”程洛似乎又想起来什么，“他好像还提到很奇怪的东西，说是幸存者实验……”
“幸存者实验是什么东西？我只听说过幸存者偏差。”幸存者偏差一定要说的话，就是获取信息只来源于幸存者身上，和实际情况存在偏差，比如抽奖，抽到的一小部分，采访他们是得不到真实概率的，中奖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丘一远皱着眉头，“什么的幸存者，不会是之前海难的幸存者吧？”
丘一远越想越不对，所以，苏棠洲失踪了，彭宴山失踪了。可是，秋靖又为什么会在失踪名单上。
“我怎么知道。”程洛说，“就这样吧，我反正管不了，我也问不出其他的了，我后来再打过去，就联系不上了。”
丘一远很干脆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可是电话并没有挂断，丘一远问：“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你旁边没有人？”程洛在这种地方出人意料的敏锐，“吵架了？不可能吧，你不是说你们绝对不可能吵架吗？”
“你一个叛徒，还敢这么嚣张？”丘一远还想故作镇定，“说起来，他后来怎么就不联系你了。”
“呵呵。”程洛说，“你这人不知道从哪儿看来的记忆，那部分是对的，但是不全对，他确实让我监视你，但是我觉得他说的话不是在试探你，是在试探我，试探我会不会背叛你。我觉得如果我背叛了你，他应该不会把我放在你身边。”
“……”丘一远鼻子忽然有点发酸，现在知道这个有什么用，他“哦”了一声，没继续说话。
“真的，你看我作为狐朋狗友，总是和你混迹在一起，其实他压根就不怎么管我。”程洛叹了一口气，忽然说，“我其实不了解他，我也说不出什么之乎所以的，但是我能告诉你一件事，我看不见他的过去，也看不见他的未来。”
“嗯，因为他身上有特殊的材料，可以杜绝能力，他不会产生能力，其他人也就监测不到。”丘一远说。
“原来如此。”程洛若有所思，“我一直觉得这人也太恐怖了，我没告诉过你吧，我一直觉得他有读心术，他好像知道我想要什么，总是能够拿人内心最渴望的东西来诱导我。”
丘一远深有同感：“不过，他并没有读心术。”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自由？”丘一远说，“你想脱离程家。”
“不对。”程洛苦笑，“大哥，如果真是这个，我还能被按着头去相亲？你看我自由吗？你还不是因为我，老是和程家有关联，你觉得我自由吗？”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