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一远走到他身边,发现周化达并没有死去,他愣了一会儿,他的能力到底是什么?他明明杀死过化物的,为什么人没有事?
丘一远又去看了看谭景的情况。靠!怎么回事,谭景的脉搏虽然很虚弱,但是也没有死,他们还活着?
那这是什么情况?丘一远质问梁牧白,他有点恐慌:“我的能力究竟是什么?不是杀戮吗?对普通人不致死吗?”
“……”梁牧白黑色的瞳孔目光深沉,他平静地直视着前方,依旧没有给出答案,“这就要你自己去寻找了。”
如果梁牧白不说的话,那丘一远怎么问都问不出来。
“我想再问一个问题……”
梁牧白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我知道,你曾经受过校园霸凌,有谣言说你杀了某个人是吗?”
那是丘一远在塞达镇的记忆之一,他心里一直记得这个。
“那是你第一次发动自己的能力,你曾经真的以为自己杀了他,但是某个人告诉过你,人不是你杀的,是吗?”
“你为什么会连这个都知道?”
“调查过。”梁牧白轻描淡写地说,“你放心吧,人确实不是你杀的。”
“那为什么他还是死了,他是怎么死的?”丘一远问。
“你认为我知道吗?”梁牧白紧扣着的手解开了,他轻轻敲了一下桌子。
“你知道。”丘一远无比肯定,他觉得这个人无所不知。
“好吧,就算我知道,我也无可奉告,你要知道,世界上很多人都会死,每天死去的人不计其数,你没必要一一深究。”梁牧白似乎是在警告,又似乎在暗示,“你只要知道,你不会杀死一个普通人就是了。”
“那……”丘一远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回答自己,只是听见对方的叹息,无奈至极的叹息:“你有想过吗?你身边爱着你的人,比你想象的还要多。”
“对不起,这个我还真没想过。”丘一远仔细想了想。他身边有这种人?绝对不可能。
“那我们跳过这个话题吧。”梁牧白回到了周名轩的话题上,“谈谈周名轩吧。”
“他到底……”
梁牧白已经学会应对丘一远不停的发问了:“你听说过蝴蝶化茧吗?这是一种很脆弱的美丽,它们的一生要经过卵—虫—蛹—蝶的阶段,任何一个阶段失败都会死亡,人们企图帮助蝴蝶破茧,反而会制造它的死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