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打造价值
糟糕透顶。
这个村落让丘一远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了，他从噩梦里醒来，才在脑海里听见梁牧白的声音。
“你现在怎么样？”梁牧白的声音听起来很温和。
“很糟糕。”丘一远感觉自己要被撕裂了一样，他捂着头从床上醒来，“我整个人都要四分五裂了。”
“我之间调查过，一直没有下结论。”梁牧白思考了一会儿，他感觉丘一远的声音很疲倦，他先说了一句，“你状态是不是不对。”
“这不是废话吗？”丘一远勉强爬起来，“今天我看到的是个晴天。”
按照丘一远的性子，晴天他肯定就要坐不住了，他看着外面的大太阳：“今天不舒服，改天我再去看看。”
“丘一远。”梁牧白的声音一改往日的温柔，他正在思考，然后他严肃地带着警告意味说，“我之前只是怀疑，现在我可以确定了，你们都被引发了负面状态。”
来这儿以后，丘一远确实没那么乐观了，他总是做噩梦，还会陷入自我怀疑，没有人可以相信，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个棋子。
丘一远竭力冷静下来：“这是受某种能力的影响吗？”
“这种大范围对人的能力是很少见的。我暂时没有定论。”梁牧白说，“至少你和村民一样，被精神压制了，我无法解除你双眼所看见的负面状态。”
实在是糟糕透顶，丘一远撑着头，因为太烦躁，甚至想放弃思考，这次比以往都要艰巨，他有点累了，感觉这是无意义的争端。
这些人就应该任由他们斗的，反正他们斗来斗去都和自己没关系。丘一远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感觉有点头疼：“我一直在做噩梦，陷入了一个很糟糕的状态，睡着了和醒了都很糟糕。”
“我明白。”梁牧白沉默了一会儿，“你想怎么做？”
“现在的情况你了解多少？你究竟想要达成什么目标。”丘一远说，“我想听实话。”
其实没什么意思，只有梁牧白想说，他才会说，他不吃丘一远这一套。可他犹豫了，这证明是有可商量的可能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