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躁动的DNA平复了。
腰被人从背后抱住,温热的身体贴近脊柱,沈墨将下巴搭在顾子安肩膀,冲着他红了的耳朵吹气,调笑,“挺贤惠呀,老公。”
“你刚刚叫我什么?”顾子安扭头,想到什么,上下捏住沈墨的嘴唇,“等等!手机,我要录音。”
“想听我就叫,何必用手机呢,老公。”沈墨拍开顾子安的手,笑盈盈重复。
顾子安暗哑着嗓子问,“你现在饿吗?”
“还行。”沈墨歪头想了想。
“那先干点别的吧。”
好不容易尝到甜头的两个青年不肯放过这次大餐的机会,大口大口吃着,过后,杯盘狼藉,一片惨状。
中途转战用餐地点的顾子安躺在床上,问出自己没来得及问的疑惑,“为什么婚礼定在冬至呢?”
“我在夏至与你相遇,夏至到冬至,地球奔向太阳,直射点从北回归线奔向南回归线,而我奔向你。”
“我爱你。”顾子安亲亲沈墨的眼睛,低声告白。
“所以要不要再来一次?”沈墨开玩笑,却被当真。
“好。”
结局可想而知,顾子安撑不住了,一觉睡到了半夜十二点。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顾子安坐床边抱头。
呜呜呜,以后公粮可怎么交啊,达不到地主标准怎么办?
可恶!顾子安艰难拿起手机,编辑一条文字,闭眼,点击发送。
“爸!你说的补药有链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