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偏头躲过去,推了推门没有推开,“开门。”
云正泽已按住他,跟他亲暱的接了个吻。一触即放,他并没有过于冒进,但是余悦的反应依旧令他火大。
因他根本毫无反应,只是用那种淡然的眼睛安静的看着他。
唱独角戏的感觉并不好,云正泽为此生气,可他并不想弄糟这样好不容易得来的美好早晨,于是依旧很平和的笑笑,“晚上来接你?”
因他的忍让,他们并没有机会大吵一架,云正泽安慰自己,这是个非常好的开端,他应该为此而高兴。
可到了晚上来接余悦的时候,余悦早已走了,害他等到快八点。云正泽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心里头火冒三丈,他当即给余悦打过去。
余悦冷冷清清的讲,“我临时有事。”
云正泽问他,“你先前答应我,说好来接你,为什么又自己先走?”
“我忘了。”他讲,“很忙,先挂了。”
云正泽挂了手机,刚想发火,又给他拨回去,“你现在在哪?”
“……××酒馆”
他在心里把余悦骂了个狗血淋头,车子油门被他踩到底,黑夜中划出一条银色的线。
下午温青带余悦看了房子,余悦本不想这样劳烦他,但是温青说,我也是孤家寡人一个,你要是再不花我的钱,我给谁用?
余悦只好接下,这个两个门面打通了开个舞房正好,离市中心也不远。
“我已经很久没好好跳过舞了。”余悦脸上有些赫,“还挺怕教不好的。”
温青问他,“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余呢?我相信你花点时间好好练教一些基础没问题,等开业你再找几个你以前的朋友来给你撑撑场子。”
温青这样为他打算,余悦点点头,自从腿伤之后他就没有再正正经经的跳过舞了,心里早产生了些自卑。温青似能看出他心中所想,“要不然你先跳一段我看看如何?反正我也不懂爵士,你尽管跳。”
余悦不动,温青上前去做了几个余悦从前喜爱做的那种舞蹈动作,并问他,“我跳爵士怎么样?小余老师?”
余悦噗嗤一下笑得捶墙,温青人过于正经,身上还是高定西装腕表袖釦一样不少,做出这样的动作来,实在又滑稽又可爱。
温青见他笑了,做了个请的动作,示意他来。
有他丢脸在先,余悦也没什么可怕的了。毕竟他再怎么,也是跳了十几年舞蹈的人,是旁人比不了的。
一曲跳完,余悦说再帮我放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