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果然顿住,但是笑的很无奈,很讥讽,“我可不是云总的床伴,陪陪您这种活还是换个人找吧。”
手中的温度被骤然抽离,云正泽沉下心,他没时间再想,只能不择手段的威胁,“你敢走我便打去你们公司,你也不想丢了工作吧?”
他的态度太过荒谬,不过确实是云正泽能做出来的事情,余悦不禁笑起来,“云总威胁我吗?”
他走过来,走得很近了,两人呼吸都能交缠在一起。余悦的桃花眼不笑的时候非常的正经,一挑一撩就变得不那么正经了,云正泽的心狂跳,喜悦的心情难以言喻,这是权利带给他的好处。
余悦歪了歪头,问道:“我留下来云总想我做什么?上床?您是想逼迫我卖淫吗?”
云正泽彷彿被他打了一耳光似的,虽然他的心里确实是这样想,但由余悦说出来,让人觉得他只是想跟他做那种床上的事情,并非是他的真心。他咬牙切齿说,“不是,我们可以做点别的事情也行。”
余悦叹气,“什么?”
云正泽一时想不到他们能做什么,他噎住,余悦便冷脸转头。
“别逼我动手。”云正泽再次拉住他,余悦从口袋里摸出手机面无表情的说,“我已经拨了110电话,你再敢打晕我?”
他真的拨了电话,并且已经通话了一分多钟,云正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从未吃瘪这样的窝囊。
余悦还是走了。
30-回忆
云正泽总不能真的跟他动手,把他捆在床上,尽管他真的想这么干。
仔细想来,他在余悦这里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吃瘪。
他们还是二十五六的时候,有一次他在外面玩得太野了,跟旁人厮混了整整一周。到了周末晚上竟然十分想见余悦,于是大半夜的打电话叫他过来。
余悦风尘仆仆的来找他,还给他带了夜宵。两人的筷子刚打开,还没有说笑两句,他半路找的那个床伴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他心里也咯噔了一下,把这事忘光了。
他明明让那人走了,谁知道那人因洗澡在里面耽搁了太长时间。余悦当即脾气就上来了,拿起桌上的菸灰缸就冲他砸过来,尽管生气,但他还是控制了分寸,只是砸在地上。
菸灰缸粉碎。那个人捂着嘴巴惊恐的躲在他身后。
可是他当时在外人面前极其好面子,便说,“你要不愿意就走好了,反正我身边也不是只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