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吃惊地说:“被人给救走了?这不可能啊,关进他们地牢还没有给救走的,除非......”
“除非故意放走的?”君皓月接过话。
“没错。”李生点头。
赵嘉煜叹了一口气,原来阿肆真的,那这些年他到底带了多少消息出去呢,他又是谁的人呢?
“大师兄,你们可知道这万艳楼背后之人是谁吗?”他问道。
“不知。”袁朗道,“只知道是京城来的,你们可有线索吗?”
赵嘉煜摇头,看来这个人还真是神秘莫测,“那我们要怎么做?”
“我们还是要晚上行动。”袁朗说道,“万艳楼实际上跟我这是一样的阵法,我已经研究三年了,但或许比我这里还要复杂。”
“但我们若是不早日出手,只怕这么久的蛰伏就要白费了。”袁朗沉脸。
“是不是我们太冲动影响了大师兄的计划?”赵嘉煜问道,确实是他们之前因为太过于顺利,便也以为此次依旧可以车到山前必有路。
“非也。”袁朗说,“契机而已,若是再不动手,恐怕也晚了。”
“晚了?”君皓月不解。
“这铜钱如今已经散布在全国各地,只怕他们的目标也不止原州这么简单。”袁朗想了一下又道,“而且我们此次动手也不能做太多事情,最好的结果就是能把他们制假铜钱的地方给毁去,然后找找背后那人的线索。”
赵嘉煜表示认同,主要是那些人在这里多年,不管是哪个方面都已经非常成熟,想要直接把整件事情解决,几乎不可能,可是一开始就这么艰难,之后应该怎么办呢。
“那我们现在有什么可以准备的吗?”君皓月问道,其实有小师叔和师傅在身边他一点都不慌。
“有,吃饭。”袁朗道。
“好,我马上去煮。”李生自告奋勇就去了。
“师傅,这个李生是我的师弟吗?”他走后,君皓月问道。
见袁朗点头,君皓月又问道:“师傅,您能不能告诉我,当年赤邙山一案到底是怎么回事?师祖他......”
袁朗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我听说时雨山被炸了?”
君皓月垂下眼眸,道:“是,是我没有保护好时雨山。”当年他因为被大长老打了一顿就给关进了柴房,重伤之下好几天不吃不喝,差点死在那,是阿木冒着生命危险把他从柴房中救了出去。
可是他们刚刚跑出时雨山的地界,就听见轰隆一声,时雨山就被赵嘉德移为了平地,他当时还觉得是大长老一行人罪有应得。
因为师祖带着那些师叔师伯师兄师姐出去打仗,见他们牺牲,大长老不仅不伤心悲痛立志报仇,反而落井下石,对他这个当年孩子的师祖唯一的后辈下如此狠手。
他还记得大长老说,“你个小畜生,平日里不是张扬得很吗?跟着你那死鬼师祖,地府去张扬吧。”他那丑恶的嘴脸仍是清晰地印在君皓月的脑中。
故而他从不会后悔没有带着他们一起抵御赵嘉德,但现在想来,时雨山毁了,他的家也就毁了。
袁朗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年是我的错,是我害了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