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
等阿濯醒来的时候,眼神昏花,他看见阿肆满身是血地站在自己面前,“别怕,我来救你了。”
阿濯心下一松就又晕了过去。
待他醒来时,正躺在一个竹屋里,他的全身都像针扎一般地痛,他应该不能再练武了吧。
眼神慢慢暗淡下来,门外好像来人了,没有杀气。
他慢慢转头看过去,门被打开,是阿肆,他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阿濯,你醒了,快把药喝了。”
对,是阿肆救了他,阿肆满身是血地救了他,他的脖子上现还留着一条小小的伤痕,可能十天半个月才好得起来。
“这康王殿下太狠了些。”阿肆叹了一口气道。
“康王殿下?”阿濯勉强张开口。
“是啊,你没查出来吗?”阿肆盯着他,“我看你都被抓进地牢了,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现在看来私铸铜钱要造反的人就是康王。”
阿濯皱眉,想起那个欺骗自己,将敌人诱入府中的那个笑脸,胃里一阵翻腾,噗,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阿濯,阿濯......你没事吧?”见他是真的晕了过去,阿肆拿起帕子,嫌弃地看了一眼又被他弄脏的衣服,出去了。
君皓月四人自从进了原州城就开始又恢复了游山玩水的架势,看起来就是一个爱撒娇的妹妹和一个冷面哥哥,带着一痞一瘸奴仆出门游玩。
连续吃了两天的万春楼以后,君皓月撑着下巴,说道:“哥哥,我看这原州城的蹄花汤也不怎么样嘛,太腻了。”
“诶,这位姑娘的话小的就不能认同了。”一旁收拾桌子的小二听到他这话,不满地插嘴道,“咱们原州城的蹄花汤可是整个虞国最有名的,只是这位姑娘,您都让您哥哥带你来吃了六顿了,就算是龙肉也该吃腻了。”
“这位姑娘,您若是真觉得腻,在下倒可以给你推荐个地方。”另一边桌上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开口。
“怎么回事,李生,莫不是见人家姑娘漂亮,随意搭讪吧?”旁边的人调侃道。
“哈哈哈,是啊,人家哥哥还在那呢,仔细一会把你这猪蹄子给你削下来。”又一人附和说。
那名叫李生的书生被调笑这两句,脸霎时红透了,站起来冲君皓月这边行了一礼。
“各位抱歉,在下李生,并无恶意,只是听到各位说有些腻,我家正是开茶楼的,或许可请几位去茶楼喝上一壶。”想想他又道,“我家茶楼近日来了一味新茶,大家都去尝尝,就在衙门门口的万艳楼。”
“好你个李生,我们还道你是终于和尚开花看上姑娘了,没想到,还是在宣传你家的茶,那你今日可得请客啊。”方才那调笑之人又道。
“没问题。”李生大声地说,“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请各位喝一壶茶。”他朝君皓月几人问道。
两人对视一眼,君皓月点点头。
赵嘉煜起身回礼,道:“如此就却之不恭了。”
那人显然很是高兴,吃完饭就迫不及待带着众人往万艳楼而去。
“敢问公子,不知为何你们这些大酒楼茶楼都要在前面加个万字呢?”君皓月问道,他其实也就随便找话说说,并不在乎到底为什么。
谁知李生却一本正经地开始解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