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阴雨天气,压抑潮湿,乌云低低的盖在城市上空,就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一样。
陈野的车率先到达法院,黑色卡宴车门一开,从里面伸出一条被西装裤包裹完整的长腿。
记者一拥而上,话筒挡了陈野一脸,问着扎心的话题。
“您好,请问您和唐氏前任总裁是什么关系呢?”
“您怎么知道就是唐可对唐南动的手脚呢?”
“请您正面回答一下,您是否存在诽谤行为?”
“我从他方了解到,您喜欢唐南多年,为什么不主动追求呢?还是说你们两个一直暗度陈仓?那这次的事故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你和唐南先生是否存在故意陷害的情节?”
“......”
唐南飘在空中干着急,恨不得现原形吓死这群无良记者。
陈野满脸冰霜,一双黑眸深不见底,上位者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陈野声音冰冷,毫无感情:“我会给各位递法院传票。”
说完,他就对着从法院冲出来的黑衣人挥手。
记者被保镖架开,陈野整理了一下被挤皱的衣服,迈着大步向大门走去。
唐南狐假虎威的跟在陈野身后,对着这群跳脚的记者好一番嘲讽。
半个小时后,唐可的车停在了法院门口,也是一堆记者涌出。
他显然状态不好,眼底一片乌黑,头顶像是要秃了一样,精神也有点不太正常,任何大一点的动静都会吓到他。
站在法庭上,唐可低垂着脑袋,瘦的像是一阵风就能给他刮跑,对待陈野的指证供认不讳。
唐南这是死后第一次见他,对着他一阵拳打脚踢,骂骂咧咧。
突然,唐南停住了手,震惊的看着唐可的侧脸,他居然看到唐可的衣服里有几片暧昧的红痕。
庭审结束,唐可认罪,一切顺利的不似常理。
陈野嘴唇抿的很紧,攥着拳砸在了唐可的脸上。
周围的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竟让他连打了好几下。
被拉开的时候,陈野对着唐可吼道:“你凭什么把一切都怪在他头上!”
到这,回忆戛然而止。
唐南看向陈野,眼神复:“我想起来了,你在开庭结束的时候对着唐可说,凭什么把一切都怪在我头上。”
陈野一愣,问道:“所以,我当时是知道了什么?”
唐南失望摇头,“不知道,明明我无时无刻不跟着你,但我还真的想不起来你指的是什么。”
陈野思考总结:“所以,你真正威胁到他的,是我嘴里的那件事。”
唐南颓丧的倒在沙发上:“那不是线索又断了?我们怎么可能知道那件事。”
陈野却不赞同:“或许,那件事还没有发生呢?”
唐南又坐起来:“也对,按照唐可的性子,他有仇报仇,没道理会把恨藏在心里很。”
陈野揉揉唐南的头发,松了口气:“所以现在你没有性命之忧,只要随时观察着他的变化就好。”
唐南叹气:“嗯,真头疼。”
半个月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眼瞅着就到了军训的日子。
唐南和陈野领完军训服,迎面碰到了曲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