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亚森又戳了戳贺之言的腰,“那你也不能咬我的糖呀!”
两个人吃一块糖,在这个年代怎么说也是不合规矩的吧?
贺之言没有管在他身上作乱的小手,只垂眸看着廖亚森,“所以我咬的是我自己。”
“可那是我的糖!”
“但是是我买的。”
廖亚森不想理他了。
不过他因为从小的教育,所以最后还是别扭地说了一句,“谢谢。”
贺之言笑了,眉眼舒朗,“我说过的,以后有我在。”
“还有,糖很甜。”
等再上马车时,摄政王的侍从们就看着他们的金尊玉贵的王爷,抱着王妃,面不改色地又从回来了。
王妃手里还拿着一个缺口了的糖人。
王爷的脸色却非常好,仿佛遇到了什么好事。
侍从们不敢打扰,连忙为两位主子掀开帘子。
贺之言抱着廖亚森一进车厢,廖亚森便要下来。
在外面呼风唤雨的摄政王完全拿廖亚森没办法,只好放下了廖亚森。
廖亚森从贺之言的身上下来时,仿佛还能闻到他身上隐约的香气。
“走吧。”
贺之言对马车外的马夫们下令。
买糖人的事仿佛只是一个插曲,两个当事人也默契地没有再提。
然后不知是谁先开始,两人开始说起了些闲话家常。
等到了摄政王府时,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共同噤声了。
贺之言率先下车,然后对廖亚森伸出手,沉声道,“爱妃,请。”
此刻已是黄昏,晚霞微醺,落日的余晖打在贺之言的身后,更衬得他俊美无双。
廖亚森突然想到了那句诗。
陌生人如玉,君子世无双。
他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个完美符合这句诗的人。
贺之言见他不动,便轻声提醒道,“爱妃?”
廖亚森回过神,连忙起身准备下车。
可他现在左手还拿着那个糖人,右手还提着华丽的衣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贺之言见他不动,只以为他是因无法下车为难。
“我懂了,得罪了。”
然后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廖亚森又到了贺之言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