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宋先生吧,真年轻呀。”柏葭言随手关上门,“你们这一行真是得天独厚,气色真好,哪像我们这些社畜天天熬夜。。。。。。”
二人就着话题聊得热络,毫不担忧生死未卜的柏欣言,把柏铭等人气得脸色铁青,不顾老爷子的嘱咐开口:“宋先生,别忘了你的正事!”
暗藏威胁的话传入耳中,宋承青面色如常,无奈地看向柏葭言,“还是下次再聊吧。”柏葭言点肉应允,自从柏铭开口她的笑容就收起来了,“也好,我能提供什么帮助吗?”
“不难,躺在她身上就好。”宋承青说。
柏葭言身高腿长,裸露的手臂和小腿肌肉线条清晰可见,明显是个运动健将,而柏欣言却常年卧病在床,瘦得跟个骷髅似的,只怕一压就散了。
“的确很容易。”
柏葭言再次确认过,果断翻身上床躺在了柏欣言身上。
身下的柏欣言发出不堪重负的闷哼,眼里隐有泪光。
二人不为所动,柏葭言调整着姿势,身躯舒展与下者紧紧贴合。
“你和她有仇?”宋承青看着她不留情的动作,问道。
“差不多吧,”柏葭言笑笑,倒也不隐瞒,“要不是她快死了,这个忙我一定不会帮。”
监控对面的柏铭夫妇被这话闻言脸色更难看了。
待她躺好,宋承青便拿起柏欣言脖颈上剩余的一截绳子,同样自下而上松垮缠过她脖子。
“等会儿可能会有些疼,我尽量下手轻点。”
“没事,我可以受得住。”
宋承青对这个女孩子观感还不错,叹道:“柏欣言要是对你不起反应,就得换另一个人。”
他取出一个木盒,从里面满满当当的诡异利器中取出一枚针状物,不慌不忙地说道:“其他人都希望一举成功,但依我看,能换人对大家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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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常娥(下)
“其他人可不一定有这个胆量。”柏葭言笑道。
“也是,普通女孩子看到这些虫子都要恶心坏了。”宋承青点头。
她二人身体间的黏腻虫液把衣服染上了一层黄绿,侥幸没被压死的仍在蠕动挣扎,宋承青捻起一只爬到柏葭言头发上的蛾子扔开,手中的“针”依次刺入她左右耳垂,直至见红才拔出。
他又撩起柏欣言耳边长发,正欲依法炮制,却突然发现少女耳垂上的小小孔洞。
“啧,得换地方了。”
宋承青示意柏葭言微抬上身,那根带血的“针”毫不迟疑地刺进了柏欣言眼睛。
“啊啊啊!”
“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