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青给了他一个眼神:不甜你试试?
不过他已有几分了然,只是还得在确定一下。
“可以让我看看她的脸吗?”
“这……”柏铭犹豫,毕竟柏欣言现在还要靠面罩维持呼吸,万一……
方淑兰却比他更镇得住,“可以,宋先生请尽力施为。”
“淑兰……”
得到家属的许可,宋承青也不再顾忌,一把掀开氧气罩——那张脸称得上清秀端庄,可惜了,即便是处于昏睡状态,那双突出的眼睛也显得尤为吓人。
宋承青把面罩盖回去,问:“柏小姐小时候长得很漂亮吧?”
“是的。”方淑兰回忆道,“欣言小时候特别漂亮可爱,家里人也纵着她,闹出了不少事,长大后脾气就好多了。宋先生为何问起这个?”
脾气不好啊。
宋承青搔搔下巴,“我大概知道柏小姐的病因了。”
方淑兰一愣,忍不住啜泣起来,柏铭也是一脸激动,扶着妻子低声安慰。
殷责皱眉,“你有把握根治吗?”
“能治好,但是过程会很麻烦。”宋承青翻了个白眼,“现在是什么时候?”
“15时一刻。”
一刻?宋承青诧异地看了殷责一眼,现在倒是很少有人会这么说了。
“麻烦这位柏先生给我找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其中必须得有柏小姐的血亲。”
“好、好,我这就安排。”柏铭连声应道,举着手机出了门,管家和其余两人也紧随其后。
宋承青继续说:“那么柏夫人,请您亲自去端一碗热水上来。”
他加重了亲自两字,方淑兰不敢有误,转身匆匆下楼了。
眼看夫妻二人都离开了,宋承青一个箭步冲过去把房门落锁,紧接着右手伸进布包——
“砰!”
脸被紧紧按在门板上,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你想做什么?”殷责一手扣住他脖颈,一手扯下他的布包,语气阴狠大有就地问斩之势。
嘶——
肩膀要碎了……宋承青咬牙,“他们救人心切才能轻易被我支开,你人在这里,我还敢做什么?”
“别耍花样。”
殷责思考片刻,松开了对他的桎梏。
宋承青不渝地揉着肩膀,确认门关紧后,才继续着刚才的动作,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将粉末细细洒在柏欣言身上。
做完这些,柏铭也上来了。
“宋先生,阿责……”
“钥匙呢?……拿钥匙……”
“怎么回……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