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洒在池言的耳廓上,池言耳朵一下子就红了,等杜琛书说完,他就将脑袋埋入杜琛书的怀里,不好意思抬起头。
杜琛书拍了拍他的脑袋,说:“让我说,现在又不好意思了,你这是在干嘛?”
池言没有回答。
他想的是,我发小该不会得斯德哥摩尔综合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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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病,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第二天出门,池言没有锁门。
他站在玄关处,对在饭厅吃饭的杜琛书喊:“琛书,我走了哦!”然后关上门就离开了。
他觉得自己锁着发小的行为十分不好,更怕发小的心理出问题。
也不知道杜琛书会不会走,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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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旧是个雨天。
池言心不在焉地在公司待到下午三点就待不住了。
他跟助理交代好还要办的事情之后就撑伞走了。
没有回家,而是去珠宝店买了一对戒指。
店里人不是很多,池言听着店员的介绍,挑了一款简约的。
不知道该不该回家。
好烦。
要是真走了怎么办?再抓回来吗?
我是不是有病?
要不要去买点菜回去?
万一他真走了呢?
雨下得挺大的。
……算了,还是不开车了,走路回去吧。
买了点杜琛书喜欢吃的零食,池言站在自家门前,犹豫了很久。
还是打开了屋门。
客厅静悄悄的,平时这个时候杜琛书都会在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者看书,不过现在沙发上只放着两个抱枕。
池言将手中的零食放在茶几上,揣在身上的戒指不知道该怎么办。
先放在哪里?
又上了二楼,去自己房间看了看。
没有人。
客房也没有人。
书房是空的。
浴室也是空的。
杂物房的一把伞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