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常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暗哑：“既然九渊说给我一个机会……那，我可以亲你吗？”
陌九渊的唇瓣不自觉的抖了抖，没有回答，而姬无常也没给对方太多思考的时间，几秒后，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一开始还只是浅吻，但是，触碰到陌九渊的唇瓣时，种种激荡的情绪便从心底蔓延开，上辈子那些血色的过往，对方自爆后尸骨无存的画面，自己在研究院里的那些年……姬无常的吻越发的激烈了起来。
距离姬无常如此近的陌九渊自然能模煳的感觉到对方的情绪，他的心底也跟着微微激荡了起来。
许久之后，这个吻才停歇，姬无常眼中的血色因为陌九渊的顺从，因为刚才的吻而退却。他亲了亲对方的鼻尖，声音嘶哑道：“抱歉，我有些失控了。”
“为什么失控？”陌九渊的声音听起来也少了一点淡漠和冷静。
“……就是想到上辈子的一些事。”姬无常声音暗哑。
陌九渊没有说什么，垂下了眼睑，就在姬无常缓过来，要放开陌九渊的时候，他听对方忽然道：“上辈子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让那些事成为你的心魔，对你现在的修行也没好处。”
姬无常一顿，心底忽然柔软了起来，他轻轻“嗯”了声，没忍住，再一次将人抱进了怀里。
许久后，姬无常才轻轻道：“我知道，谢谢。”
陌九渊抿了抿嘴角，没说什么。
之后，陌九渊进房修炼，姬无常看着对方的背影良久，掀起了唇角。
他的九渊，还是很心软啊。
他想，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