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声在他耳边道：“乖崽崽，少说点话，不要惹我生气。”
他乱摸什么。
乔意恨不得抬起腿给他两下。
可他不能被陆盛发现，只能装作动不了。
不消片刻乔意的脸颊便红了，眼底潮气满满，浅色的眸子看着雾蒙蒙的，无意识地低软地喘了喘。
好奇怪好奇怪，为什么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陆盛问：“舒服吗？”
乔意没说话，裸露在外的皮肤变得粉红，陆盛淡薄的眼眸微沉，轻轻地捏了捏乔意的脸颊。
有点温度。
他小鹿般清澈的眼眸满是羞愤，红润的唇瓣张合间有些磕巴地道了一句：“你……你是混蛋，变态。”
词汇匮乏的小人鱼骂来骂去似乎只有这两句，陆盛笑了笑，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鼻尖，道：“不气了，我抱你去洗澡。”
浴缸的水还没有放好，但他先将人抱进去了，看见他解开皮带的时候乔意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对劲了。
“就算你再次强行和我交尾，我也不会喜欢你。”
陆盛微微挑眉，“交尾？”
乔意以为他听不懂，于是又说了另外一个词：“交、交配。”
“交配？”陆盛进来之后浴缸里原本只到一半的水瞬间上升了不少，乔意被堵住，左看右看，东张西望，就是不敢看他，像只慌张的小动物。
陆盛捏住了小人鱼的脸颊，“交配这个词怎么听着这么野，我看起来这么像禽兽么？”
乔意有些懵，他的手……他的手根本就没有洗干净。
“怕脏？”
陆盛将靠在浴缸边缘的人强行拉了过来，乔意一直在心里催眠自己不能乱动，要忍住。
“不是你自己的东西吗？”
乔意薄唇紧抿，不说话，陆盛却偏要逗弄他，最终乔意忍不住又重复了一遍：“就算我们再交尾我也不会喜欢你的。”
陆盛这才明白乔意可能误会什么了，大概是上次在床上的时候他哭得迷迷糊糊的以为他们做了，说到底还是生理知识没学好。
他揉了揉乔意的手指，淡淡地回应道：“嗯，没错，我们要交尾，你可得准备好。”
乔意扯了一下手上的铁链，碰得浴缸边缘放着的沐浴露‘咚’的一下掉进了水里，水溅湿了乔意的脸颊，他有些迟缓地抬起眸子，以为陆盛发现了。
但陆盛只是摸了一下他的头，道：“听话，不做什么，我帮你洗澡。”
乔意这下没再闹腾了，乖巧得很，他瞥见陆盛上身有很多疤，没忍住多看了几眼，陆盛注意到他的目光后问道：“难看吗？”
乔意撇开头说：“丑得惨绝人寰。”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气人。
陆盛冷哼一声，报复似的捏着他的脸颊亲了两下，“你最好看，你最干净，改天我就让人给你纹个印记上去。”
漂亮的眼眸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