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之际,贺时洲忽然停下,目光里带着几丝清明,又捏住身下人的脸颊。
“宝宝,你以后还说不说离家出走的话?”
骆尤身子难受的厉害,哼唧了几声见贺时洲都不动,有些生气的凑上去,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他的身子本就酥软,咬人也没什么力气贺时洲就任由他咬着就是不动,到最后骆尤眸子里都渗出了几丝水气,才软乎乎的回答。
“不说了。”
贺时洲又继续问:“那戒指还让不让我摘下来了?”
骆尤:“不是......你不是你自己要一次的吗?”
“哦?”贺时洲恶作剧,一般地往后退了一些,骆尤感觉身子一阵空虚又紧紧的贴进贺时洲的怀里,用力的摇了摇头。
“不摘了,不摘了。”
贺时洲这才满意下来,勾起唇角轻笑了几声,又凑过去吻住他的唇,双手也把人扶住,不让他乱动,用力的满足他。
......
苏洮一个人坐在别墅外面,虽然天气算不得太冷,但他坐的时间长,身上的衣服还是被风给吹透了,本来跟着贺时洲找了一圈就出了一身的汗,这会风一吹忍不住的打寒颤。
过了一会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对着别墅里喊了两声,但是始终也没有人回应,他看了看手机也不能给傅砚安打电话,现在傅砚安估计在路上也没办法跟他说话。
苏洮叹了一口气又只能继续在门口坐着等着贺时洲什么时候叫他,他再进去。
他估摸着刚刚小人鱼应该是没穿衣服,所以贺时洲才把他给赶出来的,他现在也不好贸然闯进去,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外面等着。
一直从白天等到晚上,苏洮浑身冻得打颤,打了个喷嚏之后就再也忍不住了,他凑到门口去悄悄看了一眼,楼下连个人影都没有,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上楼了。
苏洮这才敢走进来,坐到沙发上不停的哆嗦,自己缓了一会就见贺时洲刚刚洗了澡,穿着浴袍从楼上走下来,头发还湿漉漉的。
苏洮一眼看到他脖颈上露出来的几个痕迹,就知道他刚刚干了什么,一时间简直要气死了。
他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用手指着贺时洲提高了声音道:“贺时洲,你竟然......你自己在楼上倒是享受的紧,你知不知道我在外面差点冻死了,刚刚偷跑进来,你竟然在做这种事情。”
贺时洲这才反应过来,他之前怕苏洮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把人给赶出去了,后来竟然也就忘了。
他大体看了一眼时间,过去了差不多要四个小时了,他睡了一觉都醒了,没想到苏洮竟然一直坐在外面。
贺时洲摸了摸鼻子,轻咳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我不让你进来你就当真在外面待着?不会进来看看?”
苏洮被他堵得一时无言,自己一屁股又坐在沙发上盘了腿,挽起胳膊低着头不说话。
贺时洲也知道自己这次大概是把人冻坏了,叹了口气还是心情不错的走进厨房里,煮了一碗红糖姜茶,又给苏洮端出来放在桌子上。
“好了,我的错,我给忘了。”
苏洮也是好哄,而且跟贺时洲又是多年的兄弟,看了那一碗红糖姜茶,也没再计较端起来喝了一口,感觉暖融融的温度,从喉管顺着胸膛流下去。
“贺时洲,算你有点良心。”苏洮轻“哼”了一声,“小心我下次再也不给你送药了,让你虚。”
贺时洲这次难得没有说他,点点头应着。
毕竟也是让自己害苏洮外面在冻了好几个小时。
“行了,你坐着,我去做晚饭。”
贺时洲又站起身来离开,去厨房。
苏洮看他走了又拿起手机来给傅砚安发消息。
【贺时洲竟然把我忘在别墅门外四个多小时,不过幸好他有良心还给我煮了一杯红糖姜茶,看在红糖姜茶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他计较了,但是你来了得给我讨回来。】
发完之后苏洮又愤愤的看了一眼厨房,他原谅贺时洲,只是因为他喝了茶,一会还得吃贺时洲做的饭,所以不能计较。
但是等到傅砚安过来之后,他就不怕了,毕竟傅砚安肯定是护着他的。
苏洮一边想着,一边摸了摸自己,瘪下去的肚子又叹了一口气,对着厨房催贺时洲快一点。
他本来就来回找人找了很久,又在外面坐了几个小时,肚子里早就饿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