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洲,我都很久没见你了,难得出来玩一趟,咱俩得喝几杯。”
贺时洲撇了他一眼,把他的胳膊从的肩膀上推下去,然后径直走上了楼,苏洮愣了愣,也跟上去。
贺时洲跟苏洮因为常常过来,所以在二楼有长期的包房,输入指纹就能进去,两个人也甚少带其他人来这里。
贺时洲进到房间里,从小冰箱里拿出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的喝着。
“洲洲,这是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苏洮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贺时洲的对面。
贺时洲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这件事,也没回答他,一转了个话题。
“你大白天的怎么跑这里来了?”苏洮一般中午之前可是不会起床的。
苏洮轻咳了一声。
“昨晚玩的太晚了,在楼上睡的,起床没多久。”
贺时洲从自己怀里拿出一串钥匙扔给他。
“住吧。”
苏洮立刻狗腿的凑过去,把钥匙收怀里,两只手给贺时洲锤着肩。
“谢谢爷,爷您真好。”
贺时洲撇都不撇他,继续轻抿着手里的酒。
苏洮这个人自由散漫,不喜欢拘束,估计又是被念叨了几句离家出走了,这种事情常有,他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贺时洲一直在暮色呆到了晚上,小人鱼的晚饭都是他让闻枫送过去的。
苏洮喝了不少,这会已经晕晕乎乎的了,贺时洲看了一眼已经热闹起来的酒吧许久,忽然开口。
“苏洮,你说我会不会有一天忽然就喜欢女人了?”
苏洮一愣,目光带着些醉意的看了贺时洲一会,忽然大声的笑起来,倒在旁边的沙发上捂着肚子。
“贺时洲你别闹,你忘了在学校的时候校花脱光了勾引你,你吐了多久了?”
贺时洲又喝了一口酒,但这次他还摸了啊,摸屁股。
笑了一会苏洮又爬起来揽住贺时洲的肩膀,拍了拍。
“兄弟,是不是你追了那傅家的少爷也好几年,人家不搭理你,你受打击了呀?”苏洮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你要是难受就跟兄弟说,别忘了兄弟是干什么的,我一针扎的他再也立不起来,让你夜夜做新郎,还能得到他家产。”
贺时洲侧头看他一眼,挑了挑眉,然后拿过自己的手机,淡定的打开录音放在桌子上。
“来,你再说一遍。” 洮洮也是个小可爱,对老贺没有想法的。 “我说......我用一根针,给那傅家少爷扎一下......扎的他不能人道,再也立不起来,让你......让你夜夜做新郎,还能霸占他家产。”苏洮确实喝了不少已经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但还是小声嘟囔着,“别忘了......兄弟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