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到何书安耳边,语气听不出喜怒,“你见过朋友之间会上床做|爱的吗?”
何书安回头,看着谢名阳阴鸷的表情,就知道他不高兴了,解释道:“张叔那个年纪的人不懂这些,没必要和他说的那么清楚。”
谢名阳不甘心地说:“以后无论你见到谁,都要说我是你的男人。”
“我们是吗?”何书安眉眼冷淡了几分,看着谢名阳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们现在顶多是囚禁和被囚禁的关系。”
谢名阳表情彻底冷了。
在这压抑的气氛下,两人来到一块墓碑前。
何书安看着墓碑前的小楷,照片里的女人还停留在最美好的年华,他突然有些鼻酸,小声喊了声“妈。”
他拿出湿纸巾,蹲下身把墓碑上的灰尘擦干净,眼神变得落寞和感伤。
谢名阳很少看见何书安露出这种表情,刚才的火气荡然无存,心底生出一丝不忍。
他双手插兜,站在身后看着女人的照片,和何书安的眉眼有几分相似,特有的温柔多情。
把墓碑擦干净后,何书安把祭拜的东西一样样摆好,像聊天似的喃喃:“妈,我来看你了,我还给你带了你爱吃的绿豆糕。”
听着他自言自语的说话,谢名阳没有打断,任由何书安发泄了好一会儿情绪。
过了会儿,谢名阳开口说:”老师,我这是算见家长了吧?”
何书安顿了顿,低声说:“别胡说八道。”
“谁说我胡说八道?”谢名阳挑了挑眉,“我已经见过你父亲了,现在又见了你母亲,难道不是见过家长?”
一提到何文德,何书安就想起那天被绑架的事,没有接话。
谢名阳似乎也想到一块,目光暗了下来,没再开口。
就在这时,谢名阳手机响了,是秘书打来的电话。
何书安头也不回地说:“你走远点接吧。”
谢名阳看了眼他母亲的墓碑,难得没反驳,留下保镖在原地看着,来到保安亭附近接起电话。
电话里传来秘书的声音,“谢总,那位姓叶的先生又来找您了。”
谢名阳望着不远处何书安的身影,冷漠道:“不用管他。”
“可是他说,如果您不见他,他就不走了。”
“他爱等就等,我没时间见他,你们也不用因为他浪费时间。”
谢名阳叮嘱几句后就挂了电话,就在他准备回去时,拐角处突然冲出一个小女孩,躲闪不及撞到他身上,手里的奶茶洒了出来,在昂贵的西裤上泼出一大滩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