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周硕给他找的那些鸭子,他搂着都没有半点感觉。
因为他们不是何书安,谁也代替不了何书安。
所以他把何书安逼上绝路,就是为了让他回到自己身边,至少等他自己玩腻那天,他才会主动放手,而不是让何书安甩了他。
谢名阳哑声道:“只要你求我,我会给你找工作,比现在好上千百倍的工作。”
何书安鼻头发酸,眼前一片模糊,讥讽地笑道:“你毁了我,我还要回去求你帮忙,在你眼里,我就这么贱吗?”
谢名阳没有说话。
何书安深深吸了口发颤的气息,“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栽在你手上两次是我自己蠢,我自认倒霉,现在我只希望你离我远一点,大家各自安好,行吗?”
“各自安好?”谢名阳咬牙切齿道:“你想都别想,我还没玩腻的东西,绝对不会送到别人手上!”
即便何书安早已知道事实,但从谢名阳嘴里再次听到这句话,心还是血淋淋地痛。
在谢名阳心里,他不过就是一个还处在新奇期的玩具,所以才会被惦记,甚至不惜手段抢到手。
何书安紧紧掐着大腿,发白的指尖几乎透过布料陷进肉里,他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容,“谢总,你的游戏我实在玩不起,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谢名阳额角青筋直跳,他抬起手,拇指用力摩挲着何书安的嘴唇,阴冷道:“老师,我不要的东西,毁了都不会给别人,这件事还没结束,你别高兴得太早。”
42.洗干净送过来
两人不欢而散。
回到公寓,何书安疲倦地倒在床上,他怔怔地望着天花板,从身体到心灵仿佛遭受过什么重创,令他从无仅有的疲惫。
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谢名阳,只不过短短两个星期,他们又再次见面,而且关系比以往更加恶劣。
这一夜何书安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同一时间,人声嘈杂的酒吧里,谢名阳坐在包厢的沙发上,手上拿着酒杯,面前的酒喝空了好几瓶。
周硕怀里正抱着一个新鲜水嫩的小男孩,手不安分揉着他的屁股,无奈道:“何必呢,你惦记了五年,也吃到嘴里了,现在掰就掰了呗。”
谢名阳盯着酒杯里鲜红的液体,声音低沉:“你不懂。”
周硕冷哼一声,“我是不懂,何书安有什么好的,大街上一抓一大把,你如果喜欢高知人士这一款的,我让人去给你找,保准你满意。”
谢名阳灌了一口酒,喉咙火辣辣地疼,“我不要别人,就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