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不深,只是汩汩地往下淌血,看着触目惊心,我心里狠狠一痛,拽过旁边架子上的一块白色布条就把他整根左手臂缠起来,迅速为他止血。
“你这是怎么了?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我的太阳穴隐隐作痛,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他,我一时觉得心里有口气堵着,心脏都被揪起来,恨不得立刻把外头的女人全部撕碎。
手上的血止住后,书寻瞧着我,脸色并没有好一分,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有些喘不上气一样,勉强笑了笑,问我:“你怎么来了?”
他大概也没想问出个所以然,低头瞧了瞧手臂上的绷带,继续说:“我没事,这不过是……是被送到无恶口中的一道程序罢了。”
书寻身上的温度已明显高于常人,我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怎么这么烫?他们给你吃了什么?”
书寻看了看紧闭着的门口,看着却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似乎做了一番挣扎后,他道:“帮我拿些凉水来,好吗?”
一夜~欢情
看他如此难受,我一时怒火中烧,可也无法找到办法令他舒缓些,只能在屋中四处搜寻他要的凉水。
找了许久,只有屏风外的圆桌上放着一壶 ,我摸了一模,却是凉的,大约这屋子已许久未有人来过了。
我惊喜道:“书寻,是凉水!”
我将水递与他,却没想到他一掌推开我,水壶顷刻间被打翻在地,洒了。
屋外的女人听到声音,问道:“公子,可是要奴婢进来帮忙?”说罢似乎还想要推门而入,却立刻没了声音,只有阿绛的声音在门外传来,“上尊,可是出了什么事?”
我无瑕管他,随手挥了个屏障护着这屋子,以防无恶趁虚而入。
书寻的面色愈发潮红,我忽而觉察到他这症状十分不对,不像中毒,倒像曾经在凡间戏本子上看到青楼女子投给书生的媚药,那是一种可致人短时间爱上她们的东西。
我在魔界数万年,只知道妖界的青丘狐狸有这等魅惑之术,彼时对这种凡间编来解闷的东西并不放在心上,如今却有些束手无策了。
书寻痛苦到青筋凸起,面上似难受万分却又欢愉不已,已意识模糊到开始动手去拨弄自己仅剩的亵~裤了。
我大惊道:“你究竟是哪里不适呢?我......本尊如何才能帮你?”
书寻看着我,喉结动了动,摇了摇头,让我扶着他去里屋的床榻上坐着,我依言照做。
我看他脑袋沉重,好心再帮他托一托,却不想这一托出了问题,书寻眼中忽然似有万千波涛汹涌而来,没等我看明白,他忽然拽了我一把,我直接摔在了本该他躺着的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