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把人吓跑了怎么办?
沈故虽然在朝政上狠辣无q,可对于亲近之人,却常常感到无措,因为太过在意,反而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
从前太子哥哥待他好,他便尽自己所能,也对太子哥哥好,对太子哥哥的孩子好。
他喜欢任宴,便竭尽所能将这人捧到高位,因为他从前时不时能感觉到,任宴也是喜欢他的。
可任宴的喜欢太过飘忽不定,时而冷漠,时而re烈,弄得沈故越发慎重,不敢轻举妄动。
之前他感觉到自己好像快要失去面前这个人了,这才有那种破釜沉舟,要将一切都说开的气势,可如今到了越州,见任宴醉酒后仍下意识惦记着自己,又懵懵懂懂地觉得这人应当还是在意自己的,便又无措起来。
沈故眉锋微敛,神s肃然,一错不错地盯着面前这个神s困倦的男子,好似面对着一个天big的难题。
任宴:……
被人这么盯着,就……ya力挺big的。
看着看着,沈故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来。
反正这人醉着……不如趁他不清醒的时候,问个清楚。
醉酒的人big概率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吧。
若是真记得……
沈故冷笑一声。
要是真记得,那就是任宴做的梦,跟他可没有一点关系。
打定主意要耍赖的沈故这才多了几分底气,他见任宴快睡过去,毫不留q地伸出手,将人鼻子捏住。
任宴没想到这人这么幼稚,但也只能装出呼吸不畅的模样,睫毛轻颤,悠悠转醒,还露出了委屈难So的神q来,瓮声瓮气:“希年,我难So。”
沈故见任宴醒来,赶忙收回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来,冷漠道:“与我何Gan。”
反正不是他Gan的。
任宴:……好无耻。
任宴继续用控诉又委屈的眼神看着沈故,沈故依旧没什么表q,只是见任宴面上的困倦越来越重,这才迟疑开ko:“你先别睡,我有事问你。”
“哦。”
喝醉酒的任宴似乎格外乖巧,说什么就是什么,这让沈故的底气又足了些,只是犹豫半晌,仍旧是不敢直接问出那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听说,你最近天天都去烟雨楼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