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任宴不能派人强闯佛门,不代表他不可以,这两者虽看上去没有什么差别,但只要回京后任宴将责任都推在他身上,他这便宜老公也不至于一直在舆论漩涡里。
这也算是为他做了点什么吧。
想到这,孟兰生的眸光更为坚定,见里面的人没有回应,又big声唤道:“主持要是觉得我说的没错,少不得借用宝地几r吧?”
“你是何人?怎么是你在说话,齐王呢?”里面人疾言厉s道。
“怎么?与主持说话,还要看人身份么?佛家不是常说众生平等,可如今看来,倒像是无权无势之人不配与主持论道一般。”孟兰生笑着将主持的话顶了回去:“主持这样的做派,又如何敢说自己是佛门中人。”
说起这种言辞上的把戏,孟兰生可谓是烂熟于心,想起他上辈子在职场厮杀的时候遇到的那些刁难顾客怨种同事,无论哪一个拎出来都比这主持难对付多了。
青衣男子迎风而立,俊逸眉目间弥漫着恣意洒脱,言语犀利,气势便犹如宝剑脱去剑鞘一般,好似寒芒乍现。
这是……做回真实的自己了么?原来真实的他,是这个样子的。
任宴觉得有趣,便多瞧了几眼,对着系统感叹道:“果然,封建社会害人不浅a,这都把人憋屈成什么样了。”
小三:“.……请不要和系统谈论和任务无关的事q。”
任宴无奈耸肩:“好吧。”
然后顺手把系统关进了小黑屋,整个动作流畅地让统心疼。
小三:……
惯犯!这家伙是个惯犯!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呵呵。
孟兰生的心思任宴不是没有看出来,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人一般,仔仔细细将他打量了一遍,看得孟兰生还有些许不自在,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手上覆上了一层温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