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肃又低头，勾了勾林笠的下巴，说:“林笠，我知道我好看，所以不会喜欢不好看的人。”
他轻轻吻上去。
“我只会喜欢最好看的人。”
林笠眼泪更多更多，淌了一脸，心脏像是被用力挤压，挤出太多的委屈。池肃捏捏他的脸，说:“我今天特意穿了新外套来和你约会，你又哭，要我用新衣服给你擦？”
林笠摇了摇头，抽抽噎噎地耸着肩膀，从卫衣前面的口袋里拿出纸，乖乖巧巧地展开摆给池肃看。池肃忍不住笑了，接过纸，帮他把眼泪都擦干净。
林笠看了他一眼，又移开视线去看前面的司机，再看了一眼窗外，然后带着鼻音问他:“我们……去，哪，哪里，约、会？”
“去游乐场。”
池肃说完皱了皱眉，捏着纸巾蹭了蹭他的鼻子，接着说道:“会不会很土？我也没约过会，没经验，徐渡说去游乐场，或者看电影，我想着这次先带你去游乐场，下次再去看电影。”
扯到这里，池肃又开心了，眉头舒展开。
“可以去私人影院，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想做什么都可以。”
林笠哭腔软软的，红着脸接他的话:“是、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池肃吃笑着拍拍他的脸:“只有我想？你不想？”
“我……不，想。”
“真的吗？”
池肃低头碰了一下林笠的嘴唇，林笠下意识仰着头要和他接吻。他得意地勾起嘴角，问:“你真的不想吗？”
林笠脸更红，努力靠过去，说:“我、想……”
“想什么？”
“接、吻。”
池肃又浅浅碰了下他嘴唇，看他委屈地耷拉下眉眼，哄着:“要到站了，下车再说。”
车到站停下，池肃牵着林笠下车，林笠顺着车门关上那一刻发出的噪音，很小声地问:“在你、心里……我真的……最，漂，亮吗？”
前面飘过来很轻一句，嗯。
池肃回过头看着他。
“你最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