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女人迟疑道，“如果你愿意把做这种武器的法子告诉我们，我可以给你们别的承诺！”
姜云再次惊呼。
这女人当真精明。
重法子，不重成品。
大部落的人都这么精明的吗？
但他还是摇了摇头。
烧砖的技术跟烧陶的技术很近。
一旦泄露给了这女人，那么大炎就失去了原有的价值了。
所以他也不愿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而是拿过砖头，笑着说道：“那就正常交易吧！”
女人有些诧异，但马上恢复如常，点头道：“好！”
姜云又拿起一叠手纸，递给女人：“这个东西呢？”
女人狐疑地接过软绵绵的纸张，来回翻看，也没看出什么花来。
她疑惑地看向姜云。
姜云笑着解释：“这叫纸张，用处嘛……”
他忽地皱眉，一下子没想好该怎么介绍纸张的用途。
总不能说“这是手纸，可以擦屁股”吧？
就在这时候，这女人开口一句：“这个可以擦屁股？”
好嘛，省得自己解释了。
但姜云心底震惊了。
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天赋异禀？
这女人的智商简直逆天了！
既然对方明白了，他也懒得解释了，只问道：“这个东西你们怎么兑换？”
在他看来，草纸这种东西对于很多小部落来说不是必须品。
只有大部落的人吃得饱穿的暖，才会考虑其他。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草纸，是这个时代的奢侈品。
不然谁会拿着部落必须的物资来兑换擦屁股的东西？
树叶、树枝什么的，都是可以用的嘛！
这女人又问了一个问题：“用了会破吗？”
问完了，她也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显然，无意中暴露不少问题。
咳咳！
姜云沉声说道：“如果怕破，可以一张折起来，或者两张叠在一起。”
这算是引导消费了。
他记得前世有某品牌口香糖，做广告的时候由一片变成两片，加速了口香糖的消耗速度，变相扩大了市场需求量。
用的也就是这个引导消费的法子……
接下来姜云就跟这个精明的须女部“阿巴朵”谈了两边合作的事宜。
具体为大炎提供陶罐、纸张，量多量少都只能供给须女部。
须女部会为大炎提供有限交易权以及享有优惠权。
同时，须女部也会放出话来，让所有交易市场上的人不得对大炎一行人有别样心思。
按照女人说的，她会对所有交易市场上的人放出话来：见不到大炎的人，或者是他们出了什么意外，所有部落在须女部的交易都将受到限制，甚至会闭市。
这就相当于明明白白给大炎一张护身符了。
这其实才是姜云最想要的，得确保族人外出的安全。
背靠大树好乘凉嘛！
“密谈”很快结束，姜云对着一旁早已目瞪口呆的追影说道：“去吧，去取盐巴！”
十六个人，十五袋子盐巴。
追影忙不迭点头，已经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旁边大炎的族人更是恍如梦中。
就几只罐子，就换来了十五袋盐巴？
不仅如此，那精明女然把手一招，身旁战士赶忙俯身来到跟前。
女人说了什么，那战士很快去了又回。
不过再来的时候他手里又捧着五把铁刀！
“按照刚才说的，下次你们送陶罐的时候，我会把剩下的几把铁刀给你们！”
“好！”
姜云点头，“那就预祝我们两部以后合作愉快！”
“合作？”
“就是联手的意思！”
“好，联手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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