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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丹纯后退两步并且把那块冰冷的令牌扔了回去。
“我不走,我……我……”
“继续留下除了危险你什么都不会获得。”刘园眼睛越眯越小,几乎要看不见了。
如果说那些鹞子兵还在的话就会明白这位鹞子兵司马是真的快发怒了,他每次出现这个表情的时候都会有个鹞子兵要倒大霉了,他曾经就是带着这种表情把一个鹞子兵刺头儿给吊在树上打了三天三夜,打的那个鹞子兵全身是血痕跪在地上认错才算结束。
“我兄弟他……”丹纯声音逐渐变大。
“我徒儿应该和他在一起,你不需要担心他的安危。”单武老人平静的说。
“不,我可以帮你们做探子试探鲜卑人的情况,之前在扶风城的时候我就发现那些鲜卑骑兵里不光是鲜卑人,还有他们裹挟来的杂胡,我会胡语可以装扮成杂胡进去打探消息。”
“可是,我们没有办法假装,而且有单仙师在任何假装都会被一眼看穿,到最后我们还是得强闯敌营的。”刘园说。
“我就是打探消息,到时候你们走了我就回公刘山找我兄弟。”丹纯似乎很自信。
“你最好别回去。”单武老人皱眉,“公刘山里鲜卑人设置的仪式虽然大概率因为我们的离开而关闭,毕竟那种仪式维持的消耗巨大,但是如果没有关闭或者你进去后又重新打开了,对于你来说都是死路一条。”
丹纯见这两人似乎默认了自己继续跟着的意见,他又恢复了平时嬉皮笑脸的状态:
“这就不劳仙师您费心了,我自有分寸。”
见自己劝说无果单武老人最后只是无声默许了丹纯的话,一旁的刘园似乎也觉得丹纯的提议还不错,他点了点头说:
“那你先跟着吧。”
“好嘞。”丹纯呵呵一笑继续跟着前进。
随着三人一边交流一边前进,眼前的树林逐渐变得稀疏起来,借着树林的间隙似乎就能看见远处的白色帐篷了,那是鲜卑人的营地。
……
“到了。”山山姑娘站着一面普普通通的黑色石壁片表情严肃的说。
霍卫观望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一路走来的路上两人却实遇到了一些困难,有两匹双眼血红的穴居狼和一只同样双目血红的黑色土拨鼠,这些东西都被山山姑娘随手给解决了。但是他们一直没有遇到山山姑娘之前一直强调的危险,不过这也是好事。
“就是这里吗?”霍卫仰起头看着眼前这块石壁。
“对,这里就是距离外面最薄的区域,我去准备仪式。”
“仪式?不是直接用你封缄物的命之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