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邱泽此话一出谁还敢走自然没有人再敢走,只能静静地等着。
可是从人等了好久,跪的腿都麻了还没等来公孙瓒和太医院。
而刘邱泽却反而悠哉悠哉的喝起了茶,其中一人本来想要说话却被另一个人拽了回去。
约摸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外面的天都已经是正午了,刘邱泽靠在椅子上清缓的打起了哈欠。
魏慈急忙又道,“老师睡一会吧,高公公派人去催一催公孙先生,怎么还没来。”
“不必催。”刘邱泽懒散的挥手又道,“公孙先生一向医者仁心,若是没来定是有事,众卿家请回吧,此事改日在谈。”
“臣,谢主隆恩。”几人说完话起身之既显些摔在地上。
刘邱泽急忙又道,“高公公快派人将魏大人送回去。”
“是。”
“今日带头的是魏泽之?”魏慈见他们走了才好奇的问道,“老师这是故意的?”
“嗯。”刘邱泽点了点头,“这个魏大人与你同名却比你世故圆滑很多,只是可惜他眼里想要的太多,不及你清澈。”
“我扶您起来。”魏慈低着头淡淡的笑着,什么也不说,他想要的很少却是天下人谁也给不起的,魏泽之想要高官厚禄,只要没有异心轻松给他。
刘邱泽无奈的叹气又道,“只是小慈,为师这些年却看不懂你想要什么?今日就你我二人你说出来让为师听听。”
魏慈不肯说也没办法说,他总不能说自己只求一心?
可他求的人是天底下最不可攀登的高风,只要他敢迈出一步,成败都会粉身碎骨。
他不怕死,不怕天下人唾骂可是他怕这个人异样眼光。
“小慈?”刘邱泽又叹了口气,他发现只要一谈这个事魏慈便就会不在说话,这么长时间无论刘邱泽怎么问魏慈都不肯在松口,瞧他的脸色仿佛再问一句就能把他逼死,刘邱泽只好作罢。
魏慈又道,“小殿下说,我带回来的那些百姓,都中了傀儡之术,平日里与正常人并无不同,只是偶尔可能会发疯害人,解法他正在找,让朝廷多看着一些。”
“这要如何看着?”刘邱泽顿时皱起了眉头,“而且傀儡之术又是何物,这怎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来人!宣太医院院正杜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