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哥……”白清恒睁开眼看见是魏慈,松了一口气又闭上了眼睛继续调息,只是不放心叮嘱的又道,“魏大哥,这是一种方术,解法我朋友正在寻,不要伤他们性命。”
魏慈猛然间收了要砍下去的刀皱着眉头将人打晕,“臣知道了,小殿下辛苦了好生调息剩下的事交给我们。”
“好。”
此时所有人都离京了,巨大的棋盘落子,落在了阿尔勒歌所在的客栈中。
那人一身金白相间的服饰身后带了许多的侍卫,他看着阿尔勒歌,任由着阿尔勒歌手中的见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只是淡淡道,“歌儿,跟哥哥回去。”
“不可能。”阿尔勒歌咬着牙面色凝重的看着他,“我说过我不会回去,就算我要回去也要夺回属于我的王位,杀了你。”
“王位哥哥可以让给吗。”那人轻叹一声无奈的叹气,“但是歌儿,你想要哥哥死这是不对的,我是这个世上最爱你的人,我们是最亲密的人,你可以闹脾气,但不可以这么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的人是你!”阿尔勒歌红了眼眶怒道,“你利用我为你登上王位,又算计我中蛊沦为任人践踏的玩物,你该死!”
阿尔勒的剑已经在他说话间穿透了那人的胸口,鲜血顺着剑刃低落在地上,那人皱了皱眉头,隐忍着没有动怒,叹了口气又道,“歌儿你的剑偏了。”
阿尔勒终究还是心软了,他咬着牙落下了一滴清泪,顷刻间转手将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这一次我不会在心软了。”
“歌儿!”那人这才慌了,急忙上前去抢。
可是阿尔勒歌的剑更快了一步,他对于自己的兄长不忍心下手,所以一次又一次的妥协,帮他做上皇位,将南疆送上了风口浪尖。
他对不起南疆的子民,对不起皇叔的嘱托,因为他是有那么一瞬间爱过这位王兄的,只是后来无法苟同他的做法,而那人又对他做出这种事,才让他伤心了,想要逃离了。
那人眉间阴狠诡谲,捂着阿尔勒歌的脸颊,也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居然真的止住了他身上翻涌的血迹。
那人咬牙切齿的又道“歌儿!你放心,哥哥不会不让你死的,你就算死也只能是我的。”
他话音刚落双目变得血红,一条蛊虫自他心口处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