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视了几秒，陆辞也想明白了，“你说睡就真是睡？我以为是动词。”
赵随：……
倒也不必这么主动。
“那……那这么久没见，我躺你怀里你跟我说睡觉，我想歪了不正常吗？”
陆辞实在太尴尬了，尴尬到开始甩锅，“你平时净不干人事了，这能怪我多想吗？”
赵随自然是不敢怪他，但实在是忍不住了，盯着他问了一句，“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品种的禽兽？”
提前两天回来，肯定是没日没夜的赶工了，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看着就累得不行，都这样了我还能折腾他？
“额……”
陆辞听得出来他这不是什么好话，没什么底气的回答道：“就……纯种的呗。”
行，这是真禽兽。
赵随已经无语了，拿着睡衣把他往浴室推，“你先洗澡睡觉，等你醒了我们再好好讨论一下禽兽这个问题。”
“……”
陆辞站在浴室里，拿着睡衣看着被关上的门，突然就很担心自己的腰。
这人怎么这么记仇呢，我也没说什么啊，要事后算账还带提前打招呼的，我还能睡踏实了吗……
他连澡洗得都心惊胆战，赵随却在外面的办公室没事人似的，仿佛那句话就只是随口一说，还拿了个文件认真看了起来，直到蓝婷端着下午茶进来。
“副总，要给陆少送进去吗？”
赵随抬眼看看她，眼神里透着几分满意，“不用，放在茶几上就行。”
他喜欢这样的助理，会自己思考，也一眼就看得清楚形势，就像现在这样，明明原本是给他准备的下午茶，看得出他很在意陆辞，马上就知道先拿给陆辞。
又是个女人，以后作为心腹也不会传出什么不好的谣言，毕竟人人都知道他是个gay。
“好的。”
蓝婷动作麻利的放下下午茶，还特意把两杯咖啡摆在了两边，“副总，这杯加了冰，这杯没加冰，我记得您上次买下午茶没要甜点，咖啡就都要了半糖，不是很甜。”
“好。”
赵随点点头，“这些记得都算进去，每周三一起找我签字报销。”
他就是做助理出身，最清楚哪些细节不能忽视，从不亏待手下的秘书和助理，只会往这些人身上搭钱，绝不占他们一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