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温柔，态度诚恳，林误听得有点懵，“你这是……在跟我道歉吗？”
“嗯。”
他竟然承认了？
林误眨巴眨巴眼睛，表情逐渐凝重，“你这样不对。”
“什么？”
“你不能道歉，你不会错的。”
对上顾斯言不解的目光，林误努力给他灌输一个反派该有的思想，“你永远都是对的，如果有人觉得你错了，那他就是错的。”
这是什么不讲理的形容？
顾斯言试图纠正他，“每个人都会犯错，我也不例外，错了就要承认，然后再积极改正。”
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但是……
“你这样也太乖了吧，一点都不像反派了啊。”
“我……乖？”
顾斯言很难把自己跟这个字联系在一起。
“对啊。”
林误认真的点点头，“你好乖啊……”
一边希望自己的纸片人一直和书里写的一样带感，一边又觉得乖宝宝似的纸片人有点可爱，林误十分纠结。
近距离养纸片人好难啊……
明显感觉到他看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如果非得让顾斯言找一个形容词来描述，那大概就是……带着父爱的眼神。
再回忆一下他说自己好乖，顾斯言突然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带你去逛街。”
“哦。”
林误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只听到了吃饭两个字就老老实实的跟着他下楼了。
等吃完饭顾斯言再提起要出门逛街，吃饱喝足的少年惊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为什么要去逛街？”
“你不想出门逛街？”
这次顾斯言无比肯定自己的提议没错，毕竟不管是什么年纪的人，都不可能对出门逛街这件事产生排斥。
更何况还是随便买的那种。
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容易引起怀疑，林误赶紧摇头，“没有啊，我只是惊讶，我怕你又是想钓鱼执法，试探我会不会跑。”
“不是试探，我会跟着你。”
为了消除他对自己的误解，顾斯言还特意加了一句，“寸步不离。”
“你早说啊。”
林误强迫自己扬起灿烂的笑，“这样既不怕你钓鱼执法，我又能高高兴兴的逛街，真是太好了！”
真是太可怕了！
万一遇到特别热情的店员，疯狂给我推销她们店里的产品怎么办？
或者遇到热情的大爷大妈，熟络的问我多大了，有没有女朋友，又或者是遇到同龄人，问我身上的衣_娇caramel堂_服是什么牌子，在哪里买的，他也想买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