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眼白斜了他一眼,“我就脆弱怎么了?我再怎么女商人,再怎么刀枪不入,那是对外人,你是我的软肋,是我心底最软的肉,我对你无需隐藏,只释放自己最真实的情绪。”
“好,我是你的软肋。”他好脾气地说道。
他抬手按下中控按钮,隔在前后座中间的透明玻璃缓缓降下来,把后座隔成一个密闭隐私的空间。
他嘴唇凑到我的唇上,温柔地吻了吻,说:“离婚协议我已经起草好了,我净身出户不现实,会被认为转移财产,所以我名下会有一少部分财产,大部分财产都放在你名下。婚一离,宁小姐差不多就要跃升国内女富豪榜前几位了,开不开心?”
都火烧着眉毛了,他还能开得出玩笑来。
我故意诈他:“……你不怕我得了你的大部分财产,转身去找小白脸?”
江鹤棣唇角扬起,“你敢。”
短短两个字,很淡,却很压迫。
我是不敢,也没那个心思。
退一万步讲,即使江家倒了,可是江鹤棣依旧是江鹤棣。
他不是那种躲在父母羽翼庇护下长大的富二代富三代,他仍旧是那个挥斥方遒,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丈夫。
我忽然想到他父亲江宗城。
他可是身上有命案的人,之前有江氏这座大树罩着,那宗案子没人敢去细察。
如今江氏自顾不暇,不知林碧之流会不会出来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