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生衡探查了一会后,眉头微皱。
溪青和悦可音没发现什么,很一会也放弃了探查,只有秦晓生还在继续寻找。
“没有什么别的规则,就一个很普通的房屋。”秦晓生有些不解,之前他有考虑过传送规则的可能,但是并没有任何迹象。
之后,他又进行了各种试探,也没有发现别的什么规则。
无奈,秦晓生也选择了放弃。
就在林干事的房间,四人再次发起了讨论。
“晓生,看样子你也没有发现什么?”黎生衡看着有些神情低落的秦晓生问道。
“黎大人,我也没有发现什么。”秦晓生很不甘心,他的推测出问题了,还是“因果”思维的了解还不够透彻。范二曾说小丽和“梨花香”有关联,但是悦可音查过,并没有什么联系,但有些东西不可能空穴来风。
最先想到的就是有什么规则被隐藏起来,传送规则最有可能,无声无息的被传送走,传送回来,如果没有明显的人证物证,那肯定容易被遮掩否认。
可现在一番探查,地点不在林干事的家里。这,如果再怀疑是有别的地方,就变得强词夺理了,不愿否认自己的错误。
见秦晓生低着头,没有继续表达的意思,溪青开口。
“黎大人,回想起刚刚张小说的情况,我有一种猜测。小丽突然跳河,这肯定是有什么说中了她的痛点,一个是‘梨花香’,另外一个是范二污蔑的两种行为。”
“刚刚我们对林干事家里一番探查,没有发现什么别的规则,悦大人也没有调查到什么小丽的绯闻。那刺激到小丽的就是‘梨花香’这个地点了。”
悦可音打断:“这种可能该是没有,‘梨花香’虽是风月场所,但是各种信息都严格的登记在册,夜市府进行管理。后来事发之后,不论是实地调查,还是案卷登记,都没有任何的问题。小丽和‘梨花香’没有任何的联系。”
“悦大人先听我说,我认为刺激到小丽的是林干事,林干事身为男子,去过‘梨花香’很正常。这就是联系,有关联我们就能查到什么原因,只要探听到林干事去‘梨花香’干过什么,可能就会猜到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溪青补充道。
“这,”悦可音一时间不好下定论,小丽既然和“梨花香”没啥关系,溪青所说也有些可能。林干事和小丽的关系很好,这是当初查案的时候就知道的信息,所以很能理解林干事冒着很大风险也要在司法堂大牢行刺的行为。
相反的,如果林干事真有什么事,小丽为其遮掩也可以理解。
“悦大人,你们当初查案的时候有查到林干事在‘梨花香’进出的记录么?”秦晓生问。
“有,有几次。”
“那他有没有一同前去的田姓朋友,登记在册的话就好查了。”秦晓生追问。
“这,我记不清了。”悦可音当初查登记册的时候哪会记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物。
“晓生,你为什么怀疑林干事带什么田姓朋友,这出入‘梨花香’的田姓之人很多,假设林干事瞒着什么事情,被偷听去了,下计顺便处理掉他也有可能。”黎生衡插话,他有些不理解其中的合理性。
秦晓生给他的的感觉就是思维很特殊,溪青的话还是悦可音的,观点多多少少都觉得合理。可是秦晓生的话,是不是就会冒出来一种结论,如果不问他为什么,很难想到其中有什么合理之处。
“黎大人,在牢里的时候我发现林干事虽然生无可恋,但是却还可以沟通,当时我做了试探,林干事回了一声不屑的呵声。这种状态与我在骨家简楼见得情况不太一样,同样是意志的消沉,但是本性就不喜说话的人,在意志消沉之后,虽生无可恋,但是依旧可以少数沟通。”
“刚刚溪青没有说自己的观点之前,我还未曾想到这种可能,但是如果真的有这种可能性,那林干事的性格,大概率不会在风月场所随随便便说些什么的,反而被什么好友套了话的可能性大。而且林干事的状态,也可以反映出一件事,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事瞒着,那他出狱了,也一样会被抓回来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