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到哪儿去了,该养病养病,该上班上班,谁说要囚禁你了,我只是说你这些天住在这里,或者你把家里那小子给请走。”
她更胡思乱想,原来他走的是调教路线。真看不出来,堂堂公司总经理,已经被工作压力给逼到这种程度了,在单位管着百十号人不够,回到家里还……太可怕了。铁链、手铐等物品在她脑海中打圈圈,一时间太过投入,她双腿有些发软,扶着墙说不出话来。
苏展阳关切地望着她,“怎么了,小夕,是不是饿了?我让粥铺送来了米粥,你先喝点。”
听到有粥,她终于来了点精神,除死无大事,先吃饭再说,请假不请假无关要紧,大不了全勤奖没了,他这个老总在这里,又不会被开除。
吃完粥她感觉稍好些,喝完药继续上床休息。苏展阳交给她一把钥匙,“把这个收好,我现在去给你买些日常用品,无聊的时候看会儿电视。”
她马上重申,“我要鞋子!”
基于打算惩罚一下阿春,她没有给几个好友打电话报告行踪,就不信几天不出现,那三个人不会着急。舒小夕可以想象得出来,孟依依揪住阿春耳朵教训他的样子,她想着想着还笑出了声。
舒小夕倒是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说要出差几天,不用联系她。舒妈妈一听她浓重的鼻音立马知道她有病,不过听她发誓赌咒已经快好了才放下心来,嘱咐她一回来就回家才行。
打完该打的电话,她有些不知道该干什么好的感觉,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没有梳洗,更没有洗漱用品,只得去洗手间里冲冲脸。对着镜子看了半天终于确认这就是她,一张病后惨白的面容,头发蓬松,用手再抓也是乱的,她只好放弃。左看右看决定就这么着了,她即使收拾整齐了也不是美女。
舒小夕认真回忆了昨晚到现在的经历,觉得跟做梦似的,本来还在负隅顽抗坚持抵制跟这个男人有牵扯,现在却到了他家里,并且在他强势主导下准备住上几天。会不会她早想过这一天,所以当这天真的到来时,便顺理成章地认可了?太……悲哀了,原来她的内心早就接受了他,还是没有逃脱掉这个明知没有结果的游戏。
好吧,她已经离婚,是个单身成熟女人,应该可以对自己负责,而他那些还算诚恳的理由给了她说服自己放纵一次的借口,反正大家都无意婚姻,走着看吧。自然,她骨子里还是传统的,哪会这么轻易就把自己交给别人,但同居几天未尝不可。
寂静的大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打开客厅里的超大背投,挑了个不费脑子的港台剧,无力地靠在沙发里边看边等苏展阳回来。真要同这个男人有什么结果,日子当会如此无聊,一日复一日,慢慢地死去。
苏展阳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屋,发现那个本该卧床休息的女人已在沙发上睡着,电视剧里还在没心没肺地搞笑。他放轻动作,把东西全部放在地上,尽量不影响她睡觉。屋子里的中央空调温度调得正好,可他还是去抱了床薄被过来给她盖上,提醒自己这是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