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被摸被蹂!躏的人,实在是太缺少这方面的经验了。闻宴做得最过火的,不过就是被欺负到过于过分了在季长安的背上留下抓印或者咬几口对方的喉结。
季长安松了口,他现在完全像兽化了一样,在爱侣身上舔着口水标记成自己的所有物。
他盯着闻宴湿漉漉的眼睛,伸手把对方汗湿的鬓发拨弄到耳后和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
鼻尖亲昵地蹭着鼻尖,唇贴着唇。
“照我说的做。”
闻宴懵懂地点头,“你说。”
“手挑开我的衬衣衣摆,太紧的话解开我的皮带。”
“…”闻宴注视他几秒,微微偏开头,却被对方捧着脸矫正回来。
“昨晚,不是才…”
“你摸我,我又不进去你。”
“…”脸爆红。
“摸我,闻宴。”季长安皱紧了眉,他有些急,捧着脸的手把闻宴的耳垂都捏红了。
脊背弓起,像头春日里发了情的雄豹子,恨不得直接攀到雌豹身上咬住对方的后颈就直接进行生命的和谐。
闻宴咬了下对方的唇,才解开皮带,抽出衬衣衣摆,手指,僵硬地钻了进去。
微凉的指尖才触碰到温热的皮肤,季长安就舒服地喟叹出声。
微微闭着眼,是舒服到了极点的模样。
闻宴来了兴趣,他戳戳了对方的肌肉,“这么舒服的吗?”
季长安垂眼一笑,眉眼间的那种极其强烈的霸道攻势的味道让这个人又危险又蛊惑人心。
闻宴第一次有些理解网友们说的恶男颜到底是什么感觉了。
“傻,这样戳有什么用。”他捏住闻宴的一下巴,“手伸上去,顺着我的脊柱,慢慢,慢慢地,像拨划水面一样,摸下来。”
“…”闻宴又羞又想笑,微微垂下眼睑,一边照他说的做,一边说,“你还真会享受。”
季长安像被顺毛舒服了的毛,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咕哝声,
撕拉——
然后直接把闻宴的针织衫扯烂了。
两个人都直接愣了愣。
“你就不能好好脱吗?”抽着须,闻宴有些痛心疾首,某人不挣钱,但是买啥都喜欢买贵的,就这针织衫,都是好几千的,“你两天撕了我快一万了!”
“…”季长安眨了眨眼睛,“这个…撕着手感好。”
闻宴气得快吐血,他喜欢啃脖子,大不了就废点他的脖子,可是喜欢撕贵的衣服…
“我下次直接自己脱好。”
“那样没有感觉。”
“…”闻宴扶额,“难养,你太难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