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美：“那个研究所为什么能批量生产变种人军队的秘密。”
放下老八，木兰朝丽美座位走去：“哦，是什么？”
丽美转过手提屏幕，让木兰看一份档案。
略过性别、父母、出生地等信息，木兰直接读出该人的能力：“克莱文，原名谢尔盖·克拉维诺夫，外号猎人，变种能力是略强于普通人的自愈能力。在非洲摄取神秘药水后，获得超越普通人的力量与速度，衰老速度大大减缓······巴拉巴拉，额，说到底，还是克隆技术。但是，他们是怎么解决人魂分裂的问题？”
丽美快速点开一个文件夹，里边是数千万人的证件照，看得木兰一头雾水。
丽美再打开两个人的档案。
翠丝特（Trista），一个女性变种人，具有口头心灵感应，能够靠语言修改他人记忆；
朵珑（Toro），同样一个女性变种人，其**有促进生物体成长的功效。
三个变种人的能力，数千万人的证件照，还有那些长廊式金属建筑串联在一起，木兰总算明白了那支变种人军队是如何建成的。
首先，克莱文的自愈能力远不如百合子，他的细胞自我复制速度较慢。这导致克莱文的克隆体不能像百合子的克隆体那样，直接用营养液将婴儿催生至成人。只能借助朵珑的能力，缓慢地促进克莱文克隆体的成长。
其次，翠丝特的心灵感应能力远不如杰森·史崔克，即威廉·史崔克之子。她做不到直接复制、分割、编辑记忆给新生体。所以就在那些长廊式金属建筑里搭建各种各样的场景，运用情景剧的形式给克莱文的克隆体植入有现实依据的记忆。
最后就是整容，那数千万人的证件照便是给整容提供的数据库。以克莱文克隆体的自愈能力，别说微创整容，哪怕完全整成别人的模样，也就数天就能恢复。进一步避免了克隆体之间的认知障碍。
研究所如此培养出的变种人军团，反而规避了人魂撕裂的威胁。真正限制那支变种人军团数量的，是朵珑的**。
木兰不由得问：“这个朵珑现在在哪？”
“死了。”欧菲利亚从飞机后尾端走来，没了上飞机时的焦躁：“如果你之前有留意，死尸中胸前两坨比篮球还大的那个，就是朵珑。”
木兰没接这话，反问：“成了？”
欧菲利亚轻快地点点头：“你那些鸡蛋真好用，果然经过鸡蛋孵化后，就能快速获得对方的好感。她心甘情愿地将能力转移给我。”
木兰递过去一张清单，上边列举了：衣服、棉被、电筒、酒水等物品。
欧菲利亚：“什么意思？”
木兰：“鸡蛋的报酬，二手的仪器就不另加费了。”
欧菲利亚眼睛一亮，莫非有个地方能量产那种神奇的鸡蛋？于是问：“不知，我是否有幸能登门道谢？”
木兰坏笑着怂恿：“你可以问问琴。那个地方叫做凤凰山。”
欧菲利亚便不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