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的眼睛注视着容颜妩媚动人的眼睛,随即是性感的锁骨,再下来是引人浮想联翩的丰-盈,再下是她那纤细的腰肢,本就羸弱的容颜在养伤期间更是瘦了不少,傅锦命人熬了再多补药都不济于事,这腰怕是轻轻一扭就断了。
傅锦回神,脑子发热般的拍了拍自己的腿,道:“坐上来。”
容颜眉头一皱,清冷的眸光扫在他脸上,傅锦一惊,他以为相处了三个月之久,容颜会他有所畅怀的。
容颜清冷的开口:“你又犯病了吗?”
傅锦愣了半晌才明白,容颜怕是以为这是他犯病时的不敬行为才这般防备的,连忙道:“没….没犯病。”
原以为容颜会对他有三分感觉,可惜容颜的心就好像是石头做的,对傅锦的心思丝毫不为所动,淡漠道:“没犯病就成,我不坐你腿上。”
傅锦接着问:“那我要是犯病了你是不是就能坐了?”
容颜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般逻辑,有些愤怒又有些好笑,脸上的神情越发滑稽,道:“你若是犯了病,我早就一耳光上去了。
傅锦:“……”
最终容颜还是坐回了原位,一边喝茶一边品书。
傅锦将狼毫笔握在手里来回把弄,对着容颜精致的侧颜发愣,硬是把墨汁吃进了嘴里方才觉察,赶忙对着痰盂一阵吐。
容颜以为他病了,再一次跑上去拍着傅锦的脊背,语气里终于有了几分焦急,道:“你又怎么了?”
傅锦委屈的抬起头,目含秋波,容颜心头一阵紧涩,语气也越发柔和,从拍着傅锦到逐渐抚摸着他:“难受了?”
和傅锦一同被禁足在东宫的日子,让容颜摸透了傅锦犯病的规律。没有特殊情况几乎是两天一次,其中有一次因为太医无意间给容颜把错了脉,傅锦当场便发作了。
傅锦用茶水漱了口,额头抵着容颜的胸口,一阵阵清香袭来,在傅锦的鼻翼两侧来回萦绕。
“真香。”傅锦低着头小声嘀咕。
容颜听得不太清,侧着耳朵问:“什么?”
傅锦咽了口口水,迅速挺直了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揽过容颜的身子,将她整个环在自己的怀里。
容颜一阵愣,傅锦身上的紫檀香汹涌扑鼻,让容颜一时忘记了今夕何夕。
她的手缩在傅锦的胸膛,两条腿无力的搭在傅锦的腿上,胳膊肘还在傅锦的危险地带来回流连。
熏香飘渺,一点一点穿过容颜的魂魄,宛若夜幕中千万点繁星,让人迷醉,让人迷失。
容颜意识到这样有失礼数,再加上傅锦心思不纯,而她自己对此也有些朦胧,只得挣扎着起来,没想到傅锦手臂力量格外大,她挣扎了半天也没有任何效果。
“你干什么?”容颜有些愠怒,坐在傅锦腿上侧过脸怒视着他。
一缕发丝飘在嘴角,容颜虽然没有感觉到,可傅锦却看的心痒痒。
他抬起手想要帮容颜整一整发髻,奈何容颜见他抬手,先是一怔,随后便抓着傅锦的前襟缩了脑袋。
傅锦免不得一阵疑惑,这是怕自己打她吗?
“阿颜,你看看我。”傅锦帮她整了整发丝,冰凉的指尖碰到容颜那张绝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