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可惜的说道:“楚莫辞你太暴殄天物了,这丹药离歌炼制不易,拿到山下的镇上去卖,能换不少钱呢?”
楚莫辞一边洗手一边面不改色道:“你会缺钱?”
“当然啦!不然你以为我和离歌这些年在这里吃草吗?都是离歌炼制一些强身健体的丹药卖给镇上的医馆补贴家用的啊,我还在雪谷外种了很多药草,这些可都是我和离歌的生活费用来源……”
楚莫辞擦干手上的水滴,走到床边,道:“以后我陪你一起种药草。”
我无语凝噎。
“换地方!我睡外面!”
我挺尸一般一动不动,任由楚莫辞将只着寝衣的我抱到床榻外侧。
“把衣服脱了,睡里面去!”
楚莫辞站在床边麻利地将中衣,里衣都除下,换了寝衣熄灭灯烛才上塌,躺在里侧我方才睡过的地方。
我勉力的伸过手臂去,楚莫辞立刻乖顺地靠过来,怀里揽着个人便觉得心里踏实了些。黑暗里,楚莫辞主动搂上我的腰,轻声问道:“疼不疼?”
我攥住楚莫辞试图再次凝聚灵力的指尖放在心口摩擦,安慰他道:“比不上失去你疼……”
灵力现在对于我体内受损破裂的元丹如同饮鸩止渴,能熬过去是最佳的选择,若靠外界灵力压制,时间久了产生依赖只会一次比一次反噬厉害。这道理我懂,离歌和楚莫辞也懂。
窝在我怀里的楚莫辞没再说话,只是贴的我更紧了。没过多久,疼痛感渐渐退下去,我困倦至极搂着怀里的人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我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晨曦微醺里一双水波流转的眼睛正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楚莫辞似乎早就醒了。
我清了清嗓子,开口揶揄他,道:“难得,难得哥哥醒的比我早。”
楚莫辞眼神闪了闪,似是想到了什么,瞬间耳尖就红了。
我将身旁的人小心圈在怀里,轻声道:“你说咱俩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哥哥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楚莫辞赌气般干脆闭上眼不说话,不想再听那人大早上胡吹乱侃。
我将楚莫辞的手指攥在掌心按压在自己心口,感叹道:“得君如斯,可堪白首!”
楚莫辞继续不理我。
我放开他的手,戳了戳他的脸颊,道:“当真不理我了?莫非你不情愿?”
楚莫辞掀开眼皮,淡淡道:“你自己先白了头,又跟我说什么白首?”
我捏了捏他的腰肢,轻笑道:“怎么?吃离歌的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