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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星然。”
男人有些苦涩的弯了弯唇角，他身吸一口气，像是终于有了勇气，面对自己始终摇摆不定的心。
“一直以来都是我的错，是我做的不好，才让你会变得这么难过。”
“我不怪你。”
他以前是产生过各种各样的不满，也怀疑过无数次，为什么主神大人要这样对待自己，可看完了那些前世过往之后，他突然间可以理解主神大人了。
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爱恨的神，遇到了一个失去了所有记忆的人类。
他把那人带在身边，原本只是照顾而已，没想到因为这照顾，生出了诸多的事端。
而如果跟人类在一起的话，就意味着他要放弃神格。放弃神格有哪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他做这一个决定，到底要经历多少挣扎，沈星然根本不得而知。
但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主神说什么了，他已经明白了男人的答案。
“你也喜欢我对不对？”沈星然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果然也喜欢我。”
他以前这样说只是为了气系统，只是为了嘲讽自己，又或者是恶心主神而已，但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原来从前所说的既然是真的。
原来在自己愿意付出一切的时候，主神也回应了他的喜欢。
“对，”男人郑重的点头，“我也喜欢你。”
他曾经在梦里说过很多遍的答案，都没有办法传递到沈星然的身边。
他懊悔过，痛苦过，而在这一刻终于可以求得一次圆满。
世界意识的神格正在慢慢破碎，地动山摇之中，主神抓住了沈星然的手，“先跟我离开这里。”
下一秒钟他们就回到了，曾经共同住过很多很多年的主神大人的空间。
沈星然听到了天道的声音。
“你真的想好了吗？真的决定要不顾一切，剥除神格离开这里吗？”
男人轻轻笑着点了点头，“我愿意。”
沈星然有些紧张的看着他，“会不会很疼？会有危险吗？”
“不会，”男人放开他的手，“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会出来。”
沈星然干巴巴的“哦”了声。
他有些担心男人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