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师尊的这个动作，墨辰霄笑弯了眼。
“洗头。”
“擦身。”
“摁肩。”
“轻了。”
“重了。”
……
纪澜冷着脸，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毫不客气地使唤满脸喜悦的墨辰霄。
在墨辰霄眼里，师尊现在任由他动手动脚，那就是他的道侣了。
就算师尊看着不开心哪又怎么样？他强迫了师尊，让师尊哭了那么久，师尊有点脾气也是应该的。
等到把师尊侍候得舒舒服服之后，墨辰霄才把人重新抱回了床上。
纪澜却没有盖上被子入睡，而是坐了起来，冷静地看着墨辰霄，“我们聊聊吧。”
师尊看起来很认真！
墨辰霄正襟危坐，“师尊，你要和徒儿聊什么？”
“自然是聊我们，”纪澜替自己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好，继续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就不追究了。”
墨辰霄的眼睛蓦然放大，“师尊，你的意思是……”
“听我说完，”纪澜打断他的话，“其实两个男人这么搞，我还是接受不了，不过感觉也不是太差，在我还没有找到道侣之前，我允许你这么搞，但是，最多五天一次。”
虽然结果很惨烈，但是过程还是挺舒服的。
纪澜知道男主天性扭曲，要是把他的感情完全堵住，最后遭殃的肯定是自己。
堵不如疏，纪澜他懂。
墨辰霄不懂。
“师尊，”墨辰霄唇色都泛白了，“你这是什么？”
“什么什么意思？”纪澜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你的技术不错，为师很满意，但是我们的事，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么说，明白了？”
墨辰霄想多很多种纪澜的反应。
师尊或与他决裂，再也不认他这个徒弟，或哭得稀里哗啦，或狠狠地揍他一顿，再把他逐出师门，或从此对他熟视无睹，再也不理他……
墨辰霄想得最好的，就是师尊和他别扭几日，然后再欢欢喜喜地和他过日子。
不管是哪一种，都不应该是这样的。
师尊沉着冷静地告诉他，他在床上伺候得还不错，以后也可以继续伺候……
师尊的眼睛里，无爱也无恨，在师尊眼里，他还是一个徒弟而已……
要是纪澜知道墨辰霄此刻的想法，他一定无比嫌弃，他只是困了，眼神不聚焦了而已！
“怎么，你不愿意？”纪澜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眉骨，慢吞吞地睡了下去，“给你点时间，你好好想吧，为师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