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涟长老,”万松眼巴巴地看着纪澜,摸了摸他的衣袖,“你吓到我们了?”
“我……没什么。”纪澜矜持地抿了抿嘴巴,想起阿珍那奇怪的语气,姿势?什么姿势?
“纪澜,你还要压在你徒弟身上压到什么时候?”萧雨薇只觉得辣眼睛,“你该起来了!”
怪不得这个角度可以把他徒弟弟的脸看得那么清楚,原来是因为压在他身上了吗?
这个姿势纪澜他熟,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只是,这感觉怎么硬邦邦的?
等等,这个触感……
纪澜的脸都绿了,这个硬度,这个长度,这个……
这个就是他徒弟的小霄子啊!
纪澜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先扶为师起来。”
“师尊,我……”墨辰霄活了两辈子,加起来几千年了,第一次那么尴尬。
年轻人的身体,果然是不受控制!
“无事,”纪澜抿了抿嘴,“你也长大了,待回到剑阁之后,就可以好好挑几个丫头照顾你了。”
虽然男主没有道侣,独自活到了大结局,但是纪澜可不信,男主的身边会没有女人。
都是男人,他懂。
墨辰霄听着纪澜安排他的房中事,眼神都冷了下来。
纪澜只当他是在害羞,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资鼓励。
“我方才,这是怎么了?”纪澜在他们开口问之前,先发制人,“为何我会晕倒?”
谈丰羽不解地道,“也许,此处比较诡异吧,从涟,我们还是先走吧。”
晕倒这件事,就这么轻飘飘地揭过去了,纪澜表示很满意。
“师尊,我们要去看看魔族余孽吗?”墨辰霄压下身体的不适感,沉声地道,“弟子想看看白鹿崖究竟还剩些什么,毕竟弟子的佩剑还没着落。”
墨辰霄这话,让纪澜一阵心虚。
“来都来了,那就看看吧。”
谈丰羽自然也是知道这对师徒之前的事,他乐得看纪澜的改变。
纪澜就这么一个徒弟,为什么非得闹得不死不休呢?
“辰霄啊,”谈丰羽慈爱地道,“你师尊是看重你,才会想让你取回如虹剑的,你切不可辜负你师尊的一片心意啊。”
“师尊对弟子做的一切,弟子自然是记得的,”墨辰霄不卑不亢地道,“多谢谈师叔。”
纪澜听到这话,膝盖一疼,为什么非得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