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影身躯庞大,最容易成为靶子,在被人割了一刀时痛的嚎了一声。
“傻妞!”
慕流年转头看去,不料这时被人钻了空,好在薛影一跃而起将人撕成两半。
——我没事,流年大人不要分心。
重影“嗷呜”一声转头泄愤的将那个捅她的人给找出来,直接咬死。
黑色的土地被鲜红浇灌,空气中是雨水也冲刷不去的血腥气。
此时此刻,外面没人知道山清水秀的迷崇山有多少人因为“贪婪”二字在此逍遥法外,没人知道一个心存善念的人被逼到了什么境地。
他们眼中,只有一个字。
杀!!!
而他俩眼中,只有一个词。
活下去。
为自己,为彼此!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流逝到后半夜,所有人都体力不支了。
大树周边尸体遍地,慕流年满身浴血,手里紧紧握着一把卷刃的匕首,立身于血泥之中,背脊笔挺,虽呼吸急促但神情无畏无惧!
薛影一直伴随在他左右,银白的毛发杂乱不堪,纵使伤痕纵横交错也退却半步,毅然决然。
作为被围剿的中心他们伤的很重,其二是邵严珅安文以及十几名兵哥,因为他们是军方的人,为了不让消息透露出去,不少人对他们穷追猛打,令他们也满身伤痕。
较为轻松是段梓,鬼王命格不同凡响,但凡有人接近,就立马有鬼祟替他解决。
段莨一手牵着段梓,一手握着武士刀毫不留情斩杀冲上来的恶徒。
活着的人数越来越少,各大宗派的首领也察觉到势力不敌,但看面色灰白已经摇摇欲坠的慕流年等人。
一咬牙,打算拼个你死我活!
白臧宗宗主威胁道:“张吟泽,如今你我损伤众多,只要你把玉交出来,我们就放你们一条命!”
慕流年压下喉间的腥甜:“我要是能把它拿出来,还至于活到现在?”说着他举起手臂刀指领头的宗主,狂妄吼道:“想得到它?那你来啊!!”
“敬酒不吃吃罚酒!”白臧宗宗主忒了一口,把视线放到邵严珅身上,见他怀里抱着个昏迷的人,残忍笑道:“邵先生,让你的人把张吟泽交出来,我们就当今天没见过你,怎么样?”
“怎么样?”邵严珅冷冷启唇,视线从为他挡刀而重伤昏迷的安文身上挪开,缓缓抬起,死死的盯着白臧宗宗主咬牙切齿的说:“你的人伤了我的爱人,你问我怎么样?我杀了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