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员顺着视线看去，疑惑的搔搔头：“老大？他有什么问题吗？”
“没事，走吧。”
邵严珅移开视线，不再关注。
*
因飞行员停的位置很贴心，慕流年走了半个小时便到了最繁华的地方。
这是一条美食节，各种美食目不暇接，此起彼伏的叫卖声，还有一群刚开始夜生活的各流人士们，总之看上去十分热闹。
但也只是看上去…
薛影眼神凝重，慕流年更是被眼前的景象震傻了，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以前一条街走完都找不到一只鬼，现在沿路看去仿佛进入一条鬼街，十几个人里有两三个是半透明的，它们似是寄生在人身上一样，死死的缠着。
慕流年的视线落在一个男人身上，他的身上缠了七八个略显人形的鬼婴，它们吸食着男人的生机，生生把男人吸的脸色泛青。
“以前找一个都难，现在怎么回事？这个城市的人是捅了鬼窝了吗？”
慕流年惊愕的一批。
就是裘哲盛行的年代没见过这种情况！
薛影低声提醒：“先抓几个问问。”
慕流年也没什么好办法，顺手逮个把婴儿吓的哇哇大哭的学生鬼，粗暴的拖进巷子里。
学生鬼被吓到了，毕竟没想到有能看见他，看见就算了还能碰到，登时吓的更加透明了。
“问你个事，你是怎么死的？”
“我，我不知道。”学生鬼瑟瑟发抖。
“你怎么死的你不知道？是意外死亡、自杀还是病死？看你的样子已经恢复记忆了吧，死之前在干什么还能没印象？”
慕流年揪住他的领子，凶神恶煞的。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下晚自习回家的路上突然晕倒的，清醒后就是这样了！”
学生鬼被吓哭了，眼泪簌簌的掉，小哥哥长的这么好看，怎么凶的像朵霸王花！
慕流年眯起红眸，眼神审视：“再给你一次机会考虑清楚了再说，撒谎的话…看见他了吗，弄死你不过是挥挥爪子的事！”
说着按住男生的头，强迫他与薛影对视。
男生委屈的咬唇，被那双冰色的眼睛冷冷盯着，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潸潸冒出。
“可是我真的是突然死亡的，清醒后我都被下葬了，连自己最后一面都没看到…”男生哭的好不伤心，莫大的委屈充斥在心头。
把人家惹哭了慕流年还是有那么点罪恶感的，松开手语气温和了些：“你叫什么名字。”
男生吸吸鼻子：“段梓。”
“段子？”? ? ?？
慕流年一脸迷惑。
“是梓~梓树神化为青牛的梓啦！”段梓气呼呼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