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薛止铭疑惑。
“少爷他…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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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把碎片拼好后被上面的内容震惊到了,本以为薛止铭让他去让所有学生签保密协议,是因为怕他们把薛影能看见鬼的事说出去。
结果是他想错了!!
薛止铭是想包庇白珞珞, 让张吟泽否认他的犯罪事实!这哪是什么保密协议?!
难怪薛影突然提到白珞珞,当时他还纳闷这跟白珞珞有什么关系,有心问一问结果被撵出来了。
安文面色犹豫,心中的天枰来回倾斜,最终还是倾向正义,将文件保存好,说不定这算个有利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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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流年在医院养了十来天,每天密切关注白珞珞的消息。
果然小小薛说的不错,因为白珞珞的得罪了很多人,一个班,只要有权有势的就会暗中使坏,加之山庄的主人因此被剥削私人财产的而恼怒不已,直接联合凌云的主人把白珞珞告上法庭。
慕流年坐在法院,听法官敲响法槌。
“白蓄意谋害,证据确凿。判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无期徒刑……”
薛止铭为保白珞珞算是下了血本,但只手难敌众拳啊,有权有势的人那么多,他想保也保不住。
慕流年看向法场,白珞珞站在“被告人”处,以往乌亮的头发被剃的光秃秃的,身上穿着刑衣,好好的少年郎变成阶下囚。
简直搞不懂这种人的脑回路,白珞珞与小小薛虽然不是亲兄弟,但也同父异母啊,这是什么扭曲的感情观才会喜欢自己的哥哥?
听小小薛说,曾经白珞珞为了霸占他故意滚下楼梯嫁祸给他的私人保姆,说是被推下去的,不止一次做了让人恶心的事情。
最严重的一次是杀了老薛送的猎犬,那可是为数不多的遗物,小小薛忍无可忍对白珞珞大打出手,然后就被赶出家门。
慕流年叹气,转头看一脸冷漠的少年,快八年了吧,竟然一次都没回去过。
这是多心灰意冷呢?
官司结束后。
两人走出法院,慕流年看的出薛影心情不好,悄MM的伸出手与之交握,在对方低头看来的时候慕流年也仰头笑笑:“今天天气不错,轧马路?”
薛影冰冷的表情松懈几分,然后说出让慕流年觉得很无情的话:“回医院。”
“啊~不回去行不行啊,我都在那待了半个月了,都快长霉了~”慕流年晃着手撒娇。
“你还没彻底痊愈。”
“但我已经可以随意走动了,就玩一会嘛,就一会儿。”慕流年扯着人不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