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经过几天,慕流年的身体已经没那么笨拙了,可以自己走路,自己吃东西。
偏偏薛影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一步都不让下地,喝奶擦嘴洗毛脸,都是亲自伺候。
慕流年眯着眼享受的不行。
这一世运气真不错~
捡了这么个温柔的铲屎官~
午餐后,薛影去上学,在许多有真有假的关心中有进有退,傍晚了又回到公寓,两点一线的生活持续好几天,简单到枯燥。
目送薛影进入小区,邵严珅接起电话。
“你那边怎么样了?”安文问。
“上学,回家,每天都是一个人,没见他跟谁有接触。”邵严珅回后又问:“你呢?”
“别提了,说起来就烦,薛影说的那十几个人都是群混混,一个比一个混的那种,审问不是左言右它,就是老子在哪里当官,一点跟案件沾边的信息都没有。”
邵严珅沉默几秒:“孙沈呢?”
安文翻翻自己的小本子:“啊…他啊?他的话没法取证。”
“为什么?”
“他最近被诊断得了妄想症,我去的时候还在接受检查呢,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
安文看着本子上文字。
“孙沈好像听不得“林白夏”这三个字,一听见就浑身打哆嗦,还嘀嘀咕咕的。”
邵严珅皱眉:“薛影说孙沈与林白夏是情侣关系,是伤心过度还是?”
“伤心过度个屁啊,一提到“林白夏”他就吓个半死,活像是被阴魂索命了一样。”
说完安文还没觉得有什么,但安文有个习惯,自己说过的话喜欢自己再嚼一遍,这么一嚼脸色变了下,登时坐直身体。
“邵严珅。”
“嗯?”
“薛影说,林白夏是被孙沈带出去的,林白夏遭遇凌辱孙沈也只是旁观对不对?”
邵严珅点头:“是,怎么了?”
“还说有人告诉他整件事的过程,且那个人是我们想见却见不到的对不对?”
邵严珅又点头:“嗯。”
安文眼中浮起恶作剧,幽幽的问:“我们最想见的人是谁?”
被安文一问,邵严珅的神色猛的一动,随即又沉下来:“好好查案,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安文当即哈哈的笑起来:“我也就是随口一问,看把你吓得。”
“有病。”邵严珅骂了句挂了电话。
安文嘀咕“小气”收起手机,坐在办公桌几秒后,翻出林白夏出的死后照片。
良久,吐了一口气。
你是男生?这么爱撒娇?
邵严珅又跟了薛影几天后,确定他没什么奇怪的动向才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