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一干少年却是神色大变,都感觉菊花一紧,浑身冒凉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光幕中却是差点吐血。自己就是想找个打下手的童子,让这个王八蛋一句话给带歪了,关键是在场的那些人还真相信了,都用一种怪异的目光打量他。
虽然没人能看清他的真容,但依旧感觉浑身不自在,如芒刺背,很是别扭。
他很想大声疾呼:我真没有那种嗜好。
可张了张嘴,最后又闭上了,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对方没有挑明了说。
至于先前说无人敢接手的那位,此刻脸颊通红,犹如被人打了两个耳光,感觉火辣辣的,彻底闭嘴了。
“做人不能太‘路尘’,小心被雷劈!”此人满面羞惭,在心里狠狠的诅咒。
“年轻人,做事不能太绝了,凡事要懂的留一线!”神药阁终于沉不住气,开始发声。
原以为凭他们的名头,没有让敢接手,但事实出乎意料,不但有,而且还不少。
见已经Hoid不住了,必须表明态度,否则真让人给买走了,他们的脸就丢到姥姥家去了。
“年轻人,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样做的后果你承受不起!”同时,东海夜家也不再沉默,公开发出警告声。
“你们造谣污蔑我,并满世界追杀我时,可曾想过留一线?”叶文昊面罩寒霜,直接回怼。
怎么回事,这里面还有隐情?
许多人窃窃私语,感觉到这里面另有文章。
“至于你说的后果,还有被满天下追杀更严重吗?”叶文昊目光冰冷,这句话是针对东海那边的。
“年轻人,话不能乱讲,我们追回自己的失窃的经书,有何不可?”神药阁的老怪继续说道。
“你们的失窃的经书?何名?内容?你只能说出一句,我立马双手奉还!”叶文昊盯着神药阁那边的天空,大声问道。
“你……?”神药阁老怪被问住,涨的脸红脖子粗,最后硬着头皮狡辩道:“经书玄奥,文字久远,令人很难参悟!”
“玄奥?你可知大道至简?”叶文昊嘴角出现一抹嘲讽,继续挖苦道:“你们一群老怪物还不如我一个晚辈了,如此至简的经文竟在你们眼中变的如此深奥,你们修道这么多载,都修行到猪身上了?”
接着,叶文昊伸出手指,在虚空中刻画出一行文字,随有点古老,但还难不倒在场的众人。
真的是大道至简,一点也不难参悟,那些些对灵药有一定研究的,一下子看懂了,并深受启发,犹如被醍醐灌顶了一般。
这犹如一枚重磅炸弹,投入了汪洋中,顿时掀起滔天波澜,引来一片哗然之声。
“卧槽,真的有隐情啊,亏他们当初还说的那样义正词严!”
“我呸,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一群不要脸的家伙。”
“表面冠冕堂皇,背地里男盗女娼,厚颜无耻就是说的他们!”
现在真相大白,众人的口风直接调转,对准了神药阁直接开火,讨伐声、诅咒声响成一片,都被喷成狗了。
神药阁老怪还沉浸在对那句经文的感悟中,他是炼药大行家,知道这句代表着什么,可终归字数太少,无法进一步参悟,不得不遗憾的从那种感觉中退出来。
但,他刚回到现实,就听到了铺天盖地的议论声,全是负面的,且都是针对他们神药阁。
翻转了……!
他听明白那些议论声后,一口老血好悬没喷出去。
这特么太打脸了,还是当着着全天下,大耳光抽的啪啪响。
想掩盖都做不到了,尤其现在万众瞩目,都在看关注这边,叶文昊拿出了足够的证据,再想自圆其说已经不可能了。
他们宣布路尘盗走经书,还满天下追杀,结果被这位当众拿出了证据,将他们编织谎言一下子给戳穿了。
老家伙彻底抓狂,嘴角抽搐,浑身在哆嗦,很吃了死耗子一样难受。
他原本仙风道骨,可现在神色很难看,脸都绿了。
“年轻人,我们东瀛岛并未得罪与你,你不但杀了夜听雨,还绑架我们几十个子弟,这有点说不过去吧,是不是该给个交代?”夜家的老怪开口,振振有词。
“为什么杀夜听寒,你就没有点逼数?”叶文昊冷哂,没有给对方留情面,直接怒斥:“汝、东海夜家,门风不正,纵容子嗣胡作非为,以致被杀责任全在你们,是你们做长辈的无品、无德,让他们上行下效,最终丢掉性命实属活该,怨不得别人,都是自找的!”
杀人不过头点地,他这是诛心之语。
“你、你、你……。”夜家的老怪指点着叶文昊说不出来,脸色憋的通红,一会儿又变成白色,最终成为了绿色。
将他们夜家的长辈形容的太不堪了,这是指着鼻子一顿痛斥,骂了个狗血淋头。
夜家的老怪浑身颤抖,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快被气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