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那道门是破局的关键,可问题是,要怎么打破那道门,从这个鬼打墙幻境里出去?那道门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一种幻觉,我到现在还没搞清楚,又该如何破局?
如果打开的那道门,是地下室七道门的其中一道,那就说明它是真实存在的,那还是有机会破除的,如果那只是幻象,我又该如何破解?
到了此刻,我整个人都是蒙的,想不出任何破解的办法:难不成还要再去爬一次三层楼,然后在打开最后那道门的时候,想想什么方法?比如说贴黄纸符上去,或者用中指血破了那道门?
想到黄纸符,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注意黄纸符了,于是赶忙低头在铝箔衣的内衬上看了一眼,想看看那黄纸符是否还完好无损。
铝箔衣内衬上的黄纸符依旧完好无损,看起来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我瞟了一眼之后,就准备转移注意力继续思考如何破解那道门的事情,不过此刻一个念头突然划过了我的脑海,让我顿觉浑身一个激灵。
我赶忙开口道:“江哥,你赶紧看看你衣服里的黄纸符还在不在。”
“在,还好好的,没有出事。”江主任的声音从铅衣里闷声闷气的传了过来。
听到江主任这么说,我悬着的心并没有放下来,反而更加怀疑了,心头那个疑虑就像是雨后的野草一样疯狂生长。
我想了想,抬起双手,准备摘下铝箔衣的透明帽子。
见到我的动作,江主任立刻叫了起来:“老弟你要干嘛?这铝箔衣可不能摘,摘了就会被阴魂控制思维的,这还是你交代我的,你怎么就忘了?你快醒醒,别被控制了。”
“我没有被控制,只是想确定一下自己心里的猜测,江哥你就放心吧。”江主任的反应让我既好气又好笑,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江主任算是合格的队友,最起码属于那种不会给人添乱,偶尔还能为团队做出贡献的队友,不是那种动不动就惹麻烦,导致团灭的那种队友。
“既然你没被控制,为什么要去了铝箔衣?我知道这玩意穿在身上很难受,我身上穿着铅衣比你还要难受,可我也不敢脱,咱们现在难受点没关系,那是在保存活着出去的希望,你要是脱了衣服,咱们的努力也就白费了。”江主任依旧在喋喋不休。
我并没有理会他的吵闹,很快就摘下了铝箔衣的头盔,顿觉扑面而来的是一阵凉气,是地下室特有的那种阴凉甚至带着点冰冷的凉气。
不过我摘下头盔并不是为了透气,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验证心头的一个猜想,我低头看了看,贴在头盔内衬上的黄纸符依旧还完好无损,我的心顿时一沉,心头的那个猜测也被我证实了。
我伸手拿下了那张黄纸符,那完好无损的黄纸符到了我的手中,立刻就化为了粉末,彻底消散于空气之中,就好像从来都没存在过一样。
看到这一幕,江主任吓了一跳,连带着瘫坐着的身体也直起来了几分:“怎么回事?好好地黄纸符怎么就没了?”
“江哥,咱们早就中招了,这黄纸符早就烧没了,烧没了之后,咱们就被这里的阴魂给迷惑了,咱们以为黄纸符还在,没有什么危险,实际上咱们已经被迷惑了,所以,这铝箔衣和铅衣现在就等于是摆设,根本没有派上一点用场。”我向江主任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