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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思会流产,你们家老爷子又突然得了重病,就连沈愿都出了车祸差点连命都没有了,沈平你还不知道收手吗?”见沈平一副呆愣的样子,陈霖便又继续好言相劝了一番。
若是沈平肯回头,这沈家的祸事或许就能就此止住了,那么身上流着沈家血脉的沈愿也就不至于也被沈平也给连累了。
与之相反的,倘若沈平依旧执迷不悟下去,那么沈愿很有可能也会跟着一起倒霉。
毕竟徐子陵所用的这个邪术就是借运之术,沈平要想一直好运下去,那么累积在他身上的运势自然要从别人身上掠取。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却不想,沈平压根就没有把陈霖的话听进去,他听到陈霖这么一说之后,反倒因为陈霖的话开始恼羞成怒了,“李思思流产是因为她自己不小心摔下楼,老爷子本来就年事已高,突然病重也不是什么奇事,至于沈愿她早就已经不是我们沈家的人了,她自己不走运出了车祸关我沈平什么事?”
这么一番话说下来好似样样都撇干净了,陈霖着实是没有见过这样厚颜无耻,又冷血无情之人,为了利益竟然全家人的性命安危都可以枉顾。
但是沈愿到底是个可怜之人,而自己也与她有过肌肤之亲,说什么也应该护着她一点,是以陈霖便还是想要把沈平惹出来的这端祸事给解决了。
正当他劝说沈平无果,把目光转向了徐子陵那边,要把这施展邪术祸害人家的徐子陵给解决的时候,徐子陵倒是开口对沈平说道,“沈叔,你所求之事并不是难事,你且回家稍等片刻便可了,今日我这已经有了贵客就不招待你了。”
此话显然就是在逐客了。
他们一行人可都还在徐子陵的地方上,他对这沈平说有贵客,还扫了陈霖一眼,那么他嘴里的这个贵客自然也就是站在他身旁的黄忆乔了。
早在之前,陈霖与哥哥商讨之时,就从陈霆的口中得知了这黄忆乔修为甚高,手段阴险,不是个简单的货色。
是以现在看到黄忆乔和徐子陵两人站在了一起,好似达成了某种协议一样,陈霖也就不得不心中多了一份警惕,详装作没有听出徐子陵话里话外的意思,依旧糊涂地笑了笑,询问徐子陵道,“徐先生,你这贵客说的该不会就是我吧?”
“我怎么不知道陈先生你这不请自来的,什么时候成为了我的客?”对于姓陈的,徐子陵可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知道了他的前未婚妻沈愿现在就跟在陈霖的身边之后,他对这陈霖更是一点客气都不想给。
哪怕陈霖得知徐子陵他在行那禁忌之术,可是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陈霖就是再怎么肯定也拿他没有办法。
况且在这川南,徐家还是有一定地位的,陈霖说到底不是川南之地的人家,犯不着得罪徐家。
就在这时,沈平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只见沈平面露喜色,显然一定又是遇上了什么大喜事了。
他应了一两声电话那头的人,然后就赶忙离开了徐子陵这。
眼见他又那么幸运的遇到了大喜事,那么沈家的其他人可就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