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夜好像开窍了那么一点，对于他来说，这个杨飞熟悉又陌生——脸和身份很熟悉，但其他方面，比如行为、思维还有那古古怪怪的一大把金币，和从前完全不同了。
也就看鱼的一会会功夫，客人们陆续进来了，准备拉杨飞先坐下再说，有的没的占个位置先。
“你们是大小姐的同学？”一名红色旗袍的女服务员过来问。
“嗯嗯嗯。”李四夜连连点头：“姐姐，要不我们两个先找个位置坐下？”
女服务员面露难色：“同学，平时你们来，魏经理总能给你们挤出那么几个位置，可是……今天不行……”
“怎么了？是苏叔叔打招呼没用了，还是怕我们吃不起好东西，还占你们位置？”
李四夜原本就调皮捣蛋，今天又有铁哥们撑腰，关键铁哥们还装了一裤兜金币，所以一点不带怂的，直接回怼过去。
女服务员抱歉一笑：“不是不是，今天李靓靓生日，特地托人跟我们老板打了招呼，要留给她五桌。你看，魏经理都出门去接了，实在没座位了，之前预约的那些客人，我们还跟人道歉推掉了。”
“李靓靓？现在网上挺红的那个？”李四夜问道，他仿佛知道这人。
“就是她呀，挺有关系的，托的人是这个……”女服务员放低声音，对李四夜偷偷比划了个大拇指，继续轻声道：“不然我们老板不会同意……”
一旁的杨飞不乐意了，难得入梦到这样一个新奇的时代来，吃穿住行都想多学一点，好嘛，带着大把金币过来，竟然不给人吃饭。
‘吧嗒吧嗒’吸了两口烟斗，双眼盯着女服务员的眼睛，发声道：“钱，我有。饭，你要卖给我吃。”
论到气势，杨飞一旦不克制自己，除了一小部分大佬外，别人可抵挡不住，连龌龊无耻的第四引导者埃蒙见到杨飞都像老鼠见了猫。
女服务员见到杨飞眸子里面的寒光，两腿发颤，努力了好几下才调匀呼吸：“那……那我给你们安排个加座，只不过是用折叠桌，小一点没关系吧？”
这女人应该是个普通人吧？为难普通人没意思。
杨飞点头应允，眼神变得和善。女服务员松了口气，赶紧过去安排。
……
一张四四方方的小折叠桌，加上两张圆凳。
杨飞和李四夜就这么憋屈的坐了下来，两个人都算长腿，屈着腿坐，别说多难受了。
李四夜算这里的常客，不过他现在是学生身份，光吃些廉价的食物解馋，今天有杨飞在，一个劲推荐较贵的食物。
杨飞也来者不拒，一一答应，本来就是抱了一颗学习的心嘛。
女服务员拿了菜单去下单的档口，杨飞见旁边一桌的两男两女不住往大厅门口看，时不时交头接耳下，声音倒也不轻，一个男的问：“李靓靓怎么还不进来？刚她在外面拍鱼，拍这么久了也该好了吧？”
同桌一个女的没好声气的回了句：“你想看就出去看啊，没人拦着你看一千年才出一个的美女。”
那男人立刻怂了，小声跟女人赔不是，不过一双贼忒兮兮的眼睛不时还往门口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