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学就拿出了那首《钗头凤·红酥手》大声读了起来。
围观者听到后莫不震惊异常以为绝妙。
在书院与白学的奔走宣传之下,《钗头凤·红酥手》很快就在岭南州城富贵人家流传开来,并且向着市井平民阶层迅速扩散。
“你听说了吗?序列第一又出新作了。”青楼一个书生推开身边的女子兴奋对同伴说。
“你听说了,第一序列……出新作了,这次是首感伤……”
“你听说了吗……”
“行了,你别说了,我已经知道那个序列第一出新作了,”
“我不仅听说了,我还会背,你会吗?”
“我不仅会背,我还会倒着背!”
……
一个丫鬟快步走进了小园内,她扬着手中的纸张对着园内面容消瘦的贵妇人道:“夫人,又有人写了一首很好的词,刘夫人让我给你送来。”
“城内会写诗词的就那么一点人,还能写出什么好诗词?”那名贵妇人并不是很感兴趣,她轻声道。
“可是刘夫人说写得很好。”那个丫鬟不懂字,她想了想又道:“刘夫人说是书院那个序列之子第一所写。”
贵妇人这才抬头讶异道:“序列第一?他写的是什么词?”
贵妇人伸手从丫鬟手中接了过来打开轻声读了起来:“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第一句就让贵妇人失声,她定定盯着第一句没有往下读,过了好一会才调整心情继续读。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三个错字犹如针扎进了她的心尖,一时间百感交集。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贵妇人又读可一遍词的最后一句,没有说话,她抬眼,周围是高高的院墙,看不到外面丝毫,她眼睛有些酸涩,
旁边的丫鬟关心急切道:“夫人,你怎么哭了?”
贵妇人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早已泪流双颊,她拭了拭眼中的泪,但眼泪怎样也止不住。
丫鬟吓到了,只能陪着最疼爱她的贵妇人一起痛哭流泪。
贵妇人几年前还待字闺中的时候,心底便早有所属,海誓山盟也曾立下,只是后来,终究抵不过现实……
哭完之后,贵妇人似乎感到了轻松不少,她嗔怪道:“你这傻丫头,我哭你应该劝劝我,怎么反而只会陪着我哭?”
哭红眼睛的丫鬟破涕笑了起来,却不知该说什么。
贵妇人没有理会丫鬟,她只是低头看着被泪水打湿的手中词作,又有些哽噎道:“错过了就莫要再提……”
这样的一幕发生在岭南州城不少的妇人小姐们的闺房,他们读完这首词或眼眶红了或默默垂泪或放声痛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