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似你们,我一直是书院弟子,学的东西早有安排。”白学有些郁闷说。
唐檀不明白白学为什么似一个寡居的怨妇那样,但他没有问,而是道:“要是没事,那我也要学习去了。”
“我看到你要走,就叫住你,你想,没事我叫你干嘛?”白学有些不悦直言道,
“我可是找唐兄很久了,只是之前数次都是被老师打断了,昨天又一直碰不到唐兄,今天唐兄哪里都别想去了。”
唐檀不解问:“白兄究竟有什么事情?”
“我想向唐兄讨教诗词的学问,还请唐兄不吝赐教。”白学一脸正色拱手道。
讨教诗词的学问……唐檀无奈道:“白兄见笑了,我对诗词只知道亿点点。”
白学哈哈笑了一声:“还请唐兄不要说笑,唐兄一首《颂牡丹》,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唐兄可不要妄自菲薄啊!”
唐檀心脏隐隐抽搐道:“有感而发而已,白兄不要在意,我还有事要做,告辞!”唐檀转身就想走。
只是白学很快拦住了他,面露怒色道:“唐檀,你是不是觉得我水平低,不屑与我交流?”
“我没有。”唐檀无奈道,
“别说了,我要与你决斗。”白学沉声道。
唐檀无奈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那倒未必。”白学弯腰从旁边的书桌里取出了一个圆竹筒——他早有准备。
他揭开筒盖,竹筒里面有着数十合上的白纸条,他指着白纸条道:“抽吧。”
“抽什么?”唐檀愣了一下。
白学理所当然道:“当然是抽试题呀,里面有我精挑细选的数十试题,你选一个,我们当场作诗比试高低。”
我还以为是比武,没想到是比写诗……
唐檀心里面这才明白过来,他苦笑道:“白兄,那次写诗真的只是随便写写,我不喜欢写诗,你饶了我吧。”
“不行。”白学坚定道:“要不唐兄留下来与我讨论写诗,要不唐兄写诗击败我,我愿赌服输,不会再纠缠唐兄,要不然,我就天天缠着唐兄。”
你这哪里是读书人,分明就是一个无赖,唐檀气得牙疼,但这白学是傈僳的弟子,他又不可能真的为了这小事打伤白学,他叹了口气,只能随手抽出了一张纸条。
他不能直言自己的诗是抄的,既然如此,那就随便抽一纸条,输给白学好了,这样白学应该知道他是什么水平,知道那诗是怎么回事,就不会再缠着他讨教诗词了。
唐檀打开纸条一看,爱而不得,纸条上只有这四个字。
唐檀看完之后,又递给白学。
“爱而不得?居然是这道题。”白学愣了一下。
这类情感细腻的诗词,通常只有一些善解人意内心敏感的女子喜欢写,当然也有一些喜好此类的诗人。
白学面露兴奋之色,越是冷门的诗题,才越能看出一个人的真正水平。
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两份纸笔,一份推给唐檀,一份留给自己。
“咱们现在就开始,以一刻钟为时间,之后找书院的老师评价,写得又快又好的便是第一。”
白学说完这句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开始冥思苦想。